“绘香姐你也太饥渴了吧。”深夏望着快要触及的欧派,突然觉得那不是天堂般的享受,而是地狱般的折磨,和绘香缠绵一晚上,她岂不是第二天疼地连床都下不来,如此一想,绘香姐果然是精于算计的老手,连武则天都要自叹不如吧。
“不同意的话,我就穿衣服了哦。”绘香瞄了-眼时间,过去了大约二十分钟,琴木应该也快回来了,自己也只是保住她的面子才把衣服暂且脱了,现在诚意达到了,她也不必再委屈自己了。
“我同意, ....深夏沮丧地伸出手;摁住了欧派不松开, -下的概念本来就是模糊的,深夏觉得自己的手只要- -直贴在 上面,绘香姐所有的限制等同于荡然无存,而她也能安心地享受它带来的柔软触感了。
绘香突然间收到了-个电话,习惯性地接听了,“哪位啊?
“绘香,快开门,我忘了带钥匙,现在困在门外面了。”琴木焦急地带着现炸好的全鸡,浑身颤抖地站在回廊里,下雨天的阴冷仿佛带她回到了冬天,-件单薄的外套根本不够御寒。
“就来了。”绘香挂了电话,准备撇开深夏的手,却发现自己怎么用力,深夏打死也不松开。
“放开。”绘香用蛮力拉扯着,深夏却死死地纠缠着,清澈的眼眸噙着泪滴,大声地控诉道,
“不要,松开了,绘香姐-定不乐意让我再来- -次了。”
“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要去开门啊。”绘香汗颜,武断地答应她的请求果然是-件愚蠢的事情,下次再也不能因为心软而放纵她,“ 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你琴木姐被关在外面,我好歹也要先开了门,然后再让你摸吧。深夏听了心潮悸动,汹涌澎湃,“ 也就是说,绘香姐开门之后还会允许我再次触摸?
“嗯。”绘香严肃地点头,接着披了件外套,将拉链拉了上去,给外面苦苦等待的琴木开了门“老姐,进来吧。
琴木靠着墙,面色憔悴,浑身被雨水浇地湿透了,刚- -进来差 点就没站稳,但炸鸡由于外包装的保护,依然热乎着,这算是她唯一欣慰的事情了,除此之外,淋了雨患上了感冒,是幸运之外附赠的倒霉,即使她不想接受,感冒也亲自找上了她。
“老姐,你该不是发烧了吧?”绘香贴心地扶着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额头,温度比她预想的要高一些,应该是轻微发烧的症状。
“琴木姐,东西给我吧,绘香姐你快把琴木姐扶到房里去,门我来关。”深夏懂事地安排好了临时的分工。
绘香却不大放心地看着她," 你别全偷吃了啊。”然后托着琴木进了屋子里,帮她解开了湿漉漉的外衣,发现外衣不仅浸湿了,连内衣也跟着湿透了,只好在琴木嫌弃的眼神下,将她的内衣也脱了,但她事先声明道,
“我可不是趁机偷袭你啊,你别多想。”
“我知道了,你去浴室帮我放点热水,我想洗个澡。”琴木有气无力地睡倒在床上,被子遮蔽着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不再属于重合的状态了,头重脚轻地实在厉害。
“琴木姐,我给你倒了一 杯热水,需要我再帮你去找感冒药么?”深夏殷勤地走了进来,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忧心地关怀道。
“不用,我有一点头晕,你先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吧。 ”历经了- -天的操劳,琴木不太想动弹了,哪怕热水的水汽在空中飞舞着, 她也没有力气再去喝。
闭上了眼睛,深夏关了灯,拉上门出去了,而绘香在浴室里放了好半天的水,终于放满了-池子热水,她心急地走出浴室去查看炸鸡,发现炸鸡的外包装没有受到损毁,心里- -阵安慰,紧接着赶去琴木的屋子里,叫上了刚出门的深夏,两个人搭把手,将病恹恹的琴木扛了出来。
“这个时候就别揩油了。”绘香拍开了深夏触及琴木的脏手,若不是她阻止,深夏还想继续刚才同样恶劣的行径。
“绘香姐,你要说话算话。”深夏记忆里压根就没忘掉绘香着急- -时的承诺。
“你好烦啊,要不然你帮你琴木姐洗澡好了。”绘香深感压力山大,干脆把锅抛给了琴木,这样-来,自己也不必让深直随便乱摸了。 se这小治
“好啊,比起绘香姐,还是琴木姐的身材更好。”深夏-0答应了,反正她两边都不吃亏。
“你们俩在商量什么啊,我听着迷迷糊糊的。”琴木刚坐进了浴缸里面,张开颓弱的双眼,不解地询问道。
“没什么,深夏,你快上啊。” 绘香突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