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家伙,竟然是个英文白痴,更可怕的是她还在当地的学校上学,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和别人交流的。
“我会英文,但我不懂这几个单词的意思,你总不能说我必须所有的名词都记得清吧,我的母语是中文,我再次重申一遍。”深夏涨红了脸强行为自己开脱,再看着屏幕,发现电脑屏幕黑了,忍不住问道,
“绘香姐,琴木姐这古董机,是不是到了大限了啊?'
绘香摸了摸下巴,翻了个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把螺丝刀,凭借着多年diy的本领,她很熟练地将后盖的螺丝旋了下来,清灰从未做过的笔记本,摇曳着很多烟尘,让绘香不得不把机身挪到了书桌上,然后找了一把刷子,对后盖进行进-步的清理。
果然电脑白痴的琴木姐,连笔记本清灰都不做的。
绘香忧郁地叹了口气,复杂的线路看得她有一点迷,也不知究竟是哪一块出了问题,她也没有检测卡一类的工具, 只能凭着运气,先对可以拆卸的部分进行检查,比如内存的插槽,她打开护住内存条的金属盒,发现盒子里面一根内存条都没有,不禁感到郁闷,
“深夏,这电脑没有内存条,真的好稀奇啊。
深夏对电脑的了解比琴木略微深一点,但也属于小白的范畴,她调皮地坐到了绘香的怀里,打量着内存插槽,认同地说道,“是啊, 内存条是不是掉了啊,绘香姐你拆的时候会不会不小心弄丢了。”
绘香向后面看了一眼杂乱的床铺,虽然乱了点,但内存条又不是螺丝钉, - -眼便能看得清楚,现在床上除了两个遥控什么也没看到,看来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内存条是焊死在主板上的。
“应该有内存条。”绘香撇下了内存条,去寻觅其他硬件的问题。
深夏听着她的自言自语有些不明白,眼神跟着她的手部动作游走,发现她把硬盘从- -侧抽了出来,不免感到担忧, “这东西很大啊,抽下来会不会对电脑造成二次伤害。
“没事,它不是电脑的核心部件,如果是它坏了,那就好了,毕竟换起来,它是属于最便宜的部分。”绘香将硬盘拆解到-一边,接下来旋开其他的螺丝,主板上的零件一- 出现在眼前,看得她有点眼花缭乱。
究竟是哪一部分出现了问题?
深夏也在帮绘香寻找着问题的所在,可是两个外行,又没有专业的测量工具,连短路和断路都不一定分得清,又怎么可能从外表上看出门道呢?结果把电脑拆的一塌糊涂,也没有彻底解决问题,反倒是徒增了不少麻烦,因为把零件- -- 放回去的时候,不仅多了两个螺丝,连笔记本后盖都合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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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重新买一台吧。”绘香的念头很简单,- 台四年前的笔记本,就算能修好,用起来也是卡顿不断,别看着处理器是酷睿|5,三代的酷睿和现在的八代酷睿完全是天壤之别,就算摆在二手网站上卖,也卖不了几个钱。
深夏却阻止了她,尽力地向她阐明后果,“琴木姐她对数码产 品很不重视,你非但没能帮到她还把她的东西弄得修都修不好了,她会轻松地放过你吗,咱们再怎么说,也要让笔记本后盖可以合上,然后再忽悠她修不好了。
绘香摸了摸她的头,有所领会地夸赞她道,“行啊你, 越来越坏了,那我们再努力一把吧,争取让所有螺丝归位。”
于是用了半个多小时,后盖终于合上了,可是问题出现了,电脑连开机界面都进不了了,绘香觉着这电脑也是没救了,于是和深夏在ipad.上看起了新型号的电脑,尤其这个月爸爸寄过来给深夏和绘香的生活费还余了不少,所以绘香直接看中了某款游戏性能特别好的笔记本。
“哇,1070,这个显卡不错,价格才1万出头。”绘香渐渐变地不像是在给琴木挑电脑了,而是给自己挑心仪的新机器。
“可是外观上不好看啊,琴木姐应该不会选这一种, 不如给她买个macair?”深夏的侧重点是轻薄,性能- -般但外观新颖的超极本是她喜欢的类型。
“得了吧,那玩意能带的动什么游戏,别浪费钱,一个连基本的频率都达不到的处理器还好意思卖高价,纯粹是忽悠小白的机型,别看了,要我说还是游戏笔记本不错。”绘香对数据特别在意跑分是次要的,主要矛盾在于能不能带动她喜欢的大型游戏。
“万一琴木姐不喜欢,咱们不就白买了吗?”深夏卖力地为自己的喜好站队,究其原因是绘香看中的电脑,外观上的确不讨喜,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