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香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有些过头了,这么小的孩子她能懂得些什么,于是趁着她呆愣的时候,将卫生巾又趁机抢了回来。
黎被她突然打断的行为弄得生气了,想要和她开口理论些什么,但却被绘香的- -记摸头杀所心悦诚服,狂躁的状态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又回归到往日乖巧的小萝莉模样。
绘香尽力抚摸着她的头,将地上躺着的手机捡回来送给她,黎被手机又再次吸引了,也不再计较绘香刚才的‘ 暴力’举动,盘着腿坐在床沿,再次兴奋地玩起手机游戏。
唯独感到遗憾和难过的是琴术,黎这个头,自己生病了都不关心自己-下么? 怎么感觉养了头白眼狼
“姐姐,我来了,你不要害怕哦。”绘香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手刚好悬在琴木的裤沿,却突然不动了。
“害怕个什么劲啊,你倒是快点啊,我浑身难受死了..琴木被粘着下体的湿漉漉内裤,搅得大脑的混乱程度又复杂了- -百倍,她甚至有种失去下半身的特殊感觉,大概是剧烈的痛感让下半身的神经组织逐渐陷入麻木了吧。
op e2小治
“要不要我拿温水帮你擦拭一下? ”绘香又不合时机地建议道r琴木费了好大的劲,用力地翻了个白眼,“你先帮我把血止住了 再说。”
“真是烦恼啊,姐姐做女孩子好麻烦啊,干脆还原做男孩子得了。”绘香一-边抱怨着,- -边流露着‘我是无辜的’ 的表情,将琴木的睡裤很熟练地拉了下来。
沾染着鲜血的蓝白胖次,在灯光下尤其地辣眼睛,绘香也没顾及琴木的勉强反对,索性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将展开的卫生巾贴在了那个隐秘的部位,拍了拍手,大告功成般地笑道,
"搞定。姐姐,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我去煮红糖水给你喝。
“绘香,帮我找条内裤,你总不能让我赤条条地睡在这里吧?”琴木略感困扰地红着脸,将大号衬衫往下拽,尽量不让绘香窥视到自己裸露的下半身。
“那有什么关系啊,这里都是女孩子,连小狐狸都是母的,你害羞什么啊..”绘香没听从她的功解,哼着歌愉悦地走了出去,一个人落在房间里的琴木,只好无可适从地将被子盖住了下半身,心里面却紧张得要命。
以后要是都这么痛苦不堪的话,那么做女孩子未免太辛苦了。
上个月的剧烈程度她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估计没有谁会特意去记住那种残念的画面和痛感吧。
这个月她倒是又荣幸地体验了一番,简直比死更加难受一干倍..换 句话说就是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这亲戚什么时候才能中断交往,她也能好好地从少女毕业啊..锁打开的声音,琴木的心”“ 正当琴木紧闭着眼睛, 尽情思考着这些有的没的,外面忽然传来了门
微微地触动了-下,该不会有陌生人在这个危机时刻闯进家里吧?该是清羽姐。看看手机显
但她转念-思索,陌生人也不可能拥有家里的钥匙吧,现在开门的应
示的时间,才早上8点40分,她也许出差回来了,又或者临时加班回来了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琴木,好点了没?”推开门的蓝发女子确实惊吓了琴木一大跳,但是每个月都发生这种事情
“姐, 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么?我这小心脏.哎,现在稍微好点了,5腹,向清羽撒娇般地控诉, 实在是太痛苦了。”琴木蜷缩着颓弱的身体,抚摸着自己难以平复的小
道总是吃冰的,明白么?
“姐明白你的感受,等会儿我帮你清洗吧,记得饮食上要忌口了,别查看她的情形。
清羽担心地看了她-眼,将手中的提包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接着凑近她扭捏捏,浑身不自然,再
“哦,姐姐:;我,我知道了。”琴木被她近距离扫视着身体,当然扭地打量自己吧。
怎么说她也是个独立的人,不管是男入还是女人,都不习惯别人从上到下万别露馅,懂吧?”
“对了,爸过两天就从澳洲过来,我帮你订的男装已经到了,记住干的黑色西装以及红色的领
“懂。”琴木哪里还有力气说不懂啊,她无奈地瞧着那许久未曾穿过
带,再回忆以往自己男装时候的样子,顿时觉得过去的自己其实还挺帅的似的掩着嘴笑道。
“就这样吧。琴木,要不要姐姐看看你的伤势?”清羽突然半开玩笑也,就像看待痴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