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下意识地多问了句,自从经历了那次糟糕的事件,她患上了绘香恐惧症,对绘香没有来地感到害怕。
“不..不在家,她和同学出去玩了,你放心地来吧。”绘香心中暗爽,小妞,你以为能逃得出本公主的魔爪么,省省吧,你这么容易就上钩了,等-会儿你来了,有你好受的,不把你扒光,南宫氏的颜面何存!
“那就好,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到你家直接敲门好了,你就别专门到楼下等我了。
“嗯,拜拜~”
挂断了电话,绘香重重地舒出了一口气,盘算着杨月这条大鱼上钩了,她感觉自己的阴谋已经得逞了一半,按照子雅提供的精妙对策,接下来只要通过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调查,杨月的弱点就能尽数被她掌握,以后她想什么,做什么,都不得不听从她南宫绘香的调遣和安排,这也是绘香邪恶计划的最终目的。
绘香信心满满地走出客厅,将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下,觉得很多地方有些欠缺,但又来不及去准备太多,干脆先上再说,至于自己混乱的房间关上再说,至于琴木凌乱的床单,就说是黎趁着自己不在,做的好事,黎背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多一次也无伤大雅。
等待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靠着和子雅交流对策,以及看电视消磨时光,绘香终于等到了受害者. 杨月的到访。杨月穿得光鲜亮丽,淡蓝色的薄纱长裙,上身是水蓝色的丝质外套,黑直的头发经过了打理,又长又鲜亮,特别具有女人优雅的气息,也在一定程度上勾起了绘香的欲望,说句实在话,绘香除了琴木和两个萝莉以外,还没体验过其他的女人,对杨月的侵犯未遂也是她的遗憾。
这一次特地假扮琴木,她应该能从中获利了,也算是失而复得吧。
“小月,进来吧,不用拖鞋了。”绘香用着琴木称呼杨月的叫法,差点没把自己肉麻死。但凡谋大事者必然不拘小节,她尽量忍住脸上想笑的表情,平静地招呼杨月进屋。
“你一个人在家么?”杨月习惯性地朝四周看,客厅里没人,各个房间也关着,静悄悄的,安宁的气息笼罩着整个空间,让她的胆怯和不安减弱了大半。
“我姐在睡觉,还有小狐狸和黎在家。”绘香从从厨房上方的柜子里翻找出干净的玻璃杯,将泡好的碧螺春倒入杯中,泛着清香的绿茶就这样礼貌地被绘香带到了杨月面前的茶几上。
杨月微微一笑,向绘香充满诚意地表示感激,两人接替过茶杯的手-不小心挨到了一块, 绘香打算提前收回来,杨月却没有那个意思,似乎是感应到了杨月的异状,绘香很配合地用手指捻住她的手掌,暖昧无比地说道,
“小月,最近你做家务是不是很多啊,手指上面都起了褶皱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辛苦啊。绘香说的委婉又动听,尽量去除了虛情假意,为的就是将琴木这个角色表现地活灵活现。
浑身上下都是戏,说的就是绘香这种古灵精怪的家伙,尚且不知道杨月的智商和情商够不够用能不能把绘香背后的面具拆穿,但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绘香肯定不会就此罢手,即使是用尽各种手段,也要把杨月这小妖精逼到床上。
两个人的角逐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另-边的琴木, 老婆被人骗了且不说,自己被韩羽霏连拉带扯地带到了距离江州市- -百多公里以外的临州市,车子的马达没歇,琴木也无法跳车,只能乖乖地听从韩羽霏的调遣,去往她想到达的神秘地点。 亡又不说
“距离临州市区中心二十公里,羽霏,你想干嘛啊,该不会是把我拐卖到什么鬼地方吧?”琴木满脸忧愁地问道,想她这十几年很少离开江州,今天韩羽霏倒好,把她送到了经济不发达的临州市,为的是什么目的,谁人知晓啊?
“怕什么啊,我带你去临州的崇云山,那里有玻璃栈桥和蹦极,特别刺激,而且也有滑翔,你跟着我,保证你去了不后悔。”韩羽霏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大片大片的山林和层峦叠翠的山脉,远处是看不到头的公路,近处三三两两跟着的是韩羽霏的保镖车队,阵势不算大,但大小姐出来一次,安全措施也必须得做牢。
“蹦极-.姐姐,你是和我过不去吧,我有轻微恐高,你把我从那么高的山- -脚踢下去,你就不怕我和你阴阳相隔么?”琴木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站在高楼的楼顶,腿都有点发抖,更别说- -跃而下了,她真的怀疑自己会在途中吓昏过去。
“南宫琴木没那么容易死,再说了,要死我陪着你死,反正有我就有你。”韩羽霏笑得仗义,又含情脉脉,激起了琴木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