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绘香重重布控下,最强而充满征服力的策略了,杨月瓮中捉鳖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你画我猜,行是行,可你有画纸么,咱们用彩笔还是普通的水笔画?”杨月对任何事情的准备都是周全而谨慎的,连玩游戏都免不了这一-关,也难怪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活得很累。
“中性笔就行了,黑色的,画纸我房间里有很多,我去拿。”绘香蹦蹦跳跳地恢复了欢乐的常态,兴奋地钻进了自个儿的房间,并未意识到自已泄露了重要的情报。
抱着一堆画纸回来,她将画板固定好,-人分一块,每张画纸平均分,大概-一个人20张左右的.样子,她为了将游戏说明的更清楚,在纸上面写了几条注意说明,方便起争执的时候,用来判决她们之间的输赢。
第一条:一人画出来之后,另一个人有一分钟的时间思考所画的内容,并且作答, 作答次数不限,必须答得一 字不差,才算- -分。”绘香边写边说,杨月认真听着, -脸的拘谨,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条:答错脱一件上衣或者裤子,不包括袜子,答对则无惩罚。”绘香说得有些激动,她还是抑制住了冲动,保持了淑女基本的矜持。
“为什么要脱衣服?杨月浑身打颤,这-这么h的游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琴木什么时候突然开窍了,竟然懂得主动调节情趣的气氛了,难不成上次大街上的公然亲吻,激起了她某些隐藏的属性。
或许是这样吧,不然很难解释琴木这呆瓜脑子,也有灵光的一天,杨月也等这-天等好久了,她并不是浪荡不羁,她只想和眼前喜欢的人共度春宵而已。
“你同意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脱,哦对了,咱们得把阵地转到那间房里,在外面玩的话,清羽姐醒来突然看到我们,肯定又要把我拉进去教训一-顿。”绘香指着琴木的房间,无不担忧地说道。表面.上是为杨月着想,其实暗地里是想制造更多的证据,她的算盘打得精准,如果在梦里她都能笑开花呢。
“说的也是。”杨月点头同意,她们两人费了些劲,前后将东西搬了进去,接着再把黎和小狐狸请出去了,两人之间的游戏也算是正式启动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黎安静地像一尊雕像,小狐狸化作人形,趴在单人沙发上,翘着双腿,看着电视里面的画面,困倦感特别高涨.她才懒得管绘香和杨月在做什么,她只想舒舒服服睡个大觉,醒来再洗个澡,吃个饭,过个废人一样的日子就满足了。
“好了,你来猜吧。”绘香首先画完,她石头剪刀布赢了杨月,自然掌握了先机。
杨月定睛打量着画布上面一-头长鼻子的大象和一块类似于亚洲的地图,又觉得直接回答大象不太合理,于是用三个字概括了--‘长鼻象’,却在遭受白眼之后,冷漠地否定了,“不对, 不对,继续回答。
“大象?”杨月不确定地猜测道。
“还是不对。
“象?”
“哪有那么简单。
“猛犸象?”
“答错了。”
“那正确答案是什么?”杨月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求救。
“告诉你,就等于你这一题输了哦, 你想好了要我帮忙么?”绘香的嘴角闪过满意的黠笑。
“想好了。”杨月使命般地点点头,在将窗帘拉紧之后,她将身上的白色长衫脱去了,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衬衫上层的位置被饱满的胸部顶住,极其的诱人,让绘香有些欲罢不能,色眯眯地盯着看。
杨月被绘香看得浑身下不身然(于是用脱下来的衣服挡住胸部,免得自己也跟在绘香后面心慌意乱。
陷入圈套的杨月2
“亚洲象啊,姐姐,你的地理常识丢到哪里了,不然我平白无故地画个亚洲地图干嘛啊。”绘香得意洋洋地揭晓答案,才让看不懂亚洲形状的杨月吃了- -惊,连连拍着自己的脑门,表示无法接受,
“这--这也行吗,那接下来轮到我了,看你剩下的衣服多,还是我的多。
面对杨月的不服气,绘香淡定处之, -点慌张都未表露出来,她默默地等待着杨月画完,兀自鉴赏完了杨月慷慨激昂的大作,一副老虎张大了嘴 ,羊吓得瑟瑟发抖的图片,虽然羊画的跟狗啃的似的,但不影响绘香的基本判断,绘香细细思索,一口便咬定了答案,‘ 羊入虎口’,这一局保全了她的衣服。
杨月略显得苍凉和无奈,她怎么一头裁在‘ 琴木’的手里了,这家伙玩游戏果然有一手啊,自己的题目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