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什么脑子不正常,什么想法极端,什么该送到精神病院治疗- t下-以前的妈妈不像这样,虽然对待自己不如绘香,但有好吃的总会分他一点, 生病了也会急着带他去医院治疗。
而现在的妈妈,好似发疯的猛兽,逼迫着自2做出难以割舍的选择,放弃她的一-生所爱。她原以为妈妈会看在自己过去是男生的份上,像清羽姐-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她,然而妈妈非但不支持她,而且还将纵容她的清羽姐也-并言语警告了,致使清羽姐也难以插手自己的事情,唯
-条可以走出去的路被彻底封死了。
琴木抽泣了一小会儿,看到门外漏出一道亮光,突然停了下来,向着亮光瞧去,“ 你来干什么
“我来当然是看你啊,琴木,别哭了,你再哭的话,姐姐的心跟着一块碎了,你是不知道,我刚才有多难堪,为了你和妈妈当面理论,你说妈妈也是的,老顽固的思想就不能变变么,那些个富家子弟有几个是正经人,非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才会后悔么?”清羽坐在床沿边,轻轻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温柔地安抚道。
“我不用你管,你出去,我一一个人待在这里就行了。”琴木将清羽的手打开,抬起脸,哭红的眼睛和湿润的眼眶尽显在清羽的眼中,疼在她的心中。
“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乖,姐姐知道你不舒服,有很多怨气,但是事情它还没你想的那么坏,依然有转机,具体怎么做都得看你了,你没必要这么早就放弃吧。”清羽脱了鞋,爬上了床,挪移到琴木的背后,趁机抱住了琴木的脖子,把她纳入了自己的怀中。
琴木哽咽着应声道,“不是我想放弃, 而是你们各个都逼着我,非要我死了你们才开心么,难道我的人生非要由你们摆布才能活下去么?”
“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她单纯的是以女性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的,你知道她年轻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她不希望你重蹈她的覆辙,你明白么?我可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杨月那孩子我也挺喜欢的,我可不是你的敌人哦。”清羽耐下心解释道,竭尽全力平复琴木的心情,然而琴木这孩子固执,不吃她这一套, 她说的口干舌燥一点用都没。
“她吃了苦,她吃了什么苦,她嫁入豪门,享受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她利欲熏心,- -心想要在南宫家的产业里面分一杯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爸爸为什么跟她离婚,我现在是看明白了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琴木气得意识有些混乱了,开口也变得肆无忌惮,大概是妈妈把她逼得太紧,她满腔的怒火得不到发泄,只好通过清羽姐这道口子无底线地宣泄自己的情感。
“不准你这么说妈妈,她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我好,你以为她把你们双胞胎带大容易么,一个单身女人带三个孩子;意志力薄弱的人估计早跑了,谁还会管你我的死活,你就算对妈妈有意见,也要念念她的好,懂么?”清羽不客气地敲了下琴木的小脑袋,以此警告她不要随便乱说话。琴木反而一点悔过都没,继续直白地往下控诉,“我不觉得我自 己说的有错,她带大我是不假可是她工作忙顾不上我和绘香,这一点也是铁铮铮的事实, 从小到大,做饭的事情我包了,家务我也包了,她有真正帮过我和绘香几次么?她思想极端,她憎恶男人,所以我作为家里唯- -的儿子必须成为她的受气包么?'
....清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受了心伤的琴木,静静地把她揽在怀里,倾听着她的抱怨和长期以往堆积的恨意,尽量在她自我调整的过程中不打断她。
“我无法想象我拥有的是怎么样的-一个家庭, -个畸形的,变态的,自私欲胜过对子女喜爱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去教导下一代,她的眼里除了钱和权还剩下什么,我不否认爸爸伤害过她,可是把所有男人一棍子打死,就是她的错误了,更错在她把我当做爸爸罪恶的替代品,绘香稍微不听话,责任全部在我,绘香做错了事情,她迂怒于我,我小时候一直在想, 我是不是绘香的附属品,后来我懂了,这全部都是她的任性所为。
“那你准备怎么办,抗争或者脱离这个家庭?”清羽面色平和,语气冷静地询问琴木道。
今天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听到琴木的真实想法, 如果不是妈妈带来的强烈刺激,恐怕她一 -辈子都难以见到琴木狂躁略带着黑暗的另- -面,也无法知道她原来对妈妈成见有那么大,大到她根本无法忽视琴木与妈妈之间存在的鸿沟似的矛盾。
“如果我有选择的话,我想带着杨月离开江州,永远地离开。”琴木思忖了一会儿之后,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