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晃着杨月的肩膀,半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琴木,你怎么不戴上啊?”杨月回头瞧了琴木那别致的发型,别说发卡了,连橡皮筋都扎不起来,完全一个标准男生的造型。
琴木指着自己的胸口,证明自己的忠诚,“在这呢, 我当它是胸针了。
“那我也当胸针好了。”杨月灵机一动,也学着琴木卡着一层别针系了上去,有一点松动,但不施展剧烈运动的话,理论上掉不下来。
.....琴木幽怨地叹了口气,见杨月不为所动,只好妥协地说道, “我去下面招待来客了, 你有事的话再叫我上来。’
杨月突然叫住了快要离开的她,“绘香她今天不穿婚纱么? ”
“她为了掩人耳目,做我的伴娘,反正婚礼只是形式嘛,至于以后咱们怎么生活,又受不了婚礼的束缚,而且咱们的身份在国内领不了证件的,不过领不了就算了,形式上的约束对我们而言意义不大。”琴木爽快地解释道,然后小心地拉上门,最后提醒了一句, “车来了,我让绘香上来接你,别乱跑哦。
“乱跑的是你吧,我会乖乖听话的,老公大人~”
“哈哈,婚礼再见,考婆大人”琴木笑呵呵地走了出去,外面的宾客已经多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幸亏凭借着手环维持着男性身份,不然露馅了她今天可得丢尽颜面了。
结局:婚礼2
被绘香和夏蕊七手八脚拉着婚纱的裙摆,杨月终于踏上了前来送亲的婚车,车子的主人自然是清羽,她的丈夫开着另-辆车作为随行队伍的一 员, 现场的气氛由于新娘的到来升温到最高,玫瑰花瓣和彩条随着人们的欢呼声在空中飘飘洒酒,杨月顶着美好的祝福和人们羡慕的眼神,进入了车内。
接着身为伴娘的绘香也挤入了车内,将她的裙摆拉起来,梳理整齐,接着婚车在清羽的操纵下向着婚礼的主场地,海边某- -处庄园的草地上徐徐开去,据说庄园是琴木的父亲早几年买下的,想着种植葡萄,酿造葡萄酒,后来因为兴趣的改变而渐渐闲置了,现在因为琴木的婚礼而重新焕发了生机。
“杨月姐真的美到极限了,我要拍张照留恋。”深夏坐在前车座,兴奋地回过头拿起手机准备拍摄,结果被绘香用手掌挡住了镜头, “拍照先找好角度,小丫头你随便乱拍,把杨月姐拍丑了,这个责任你负得起么?
“哼,负不起,我拍绘香姐总行了吧。”深夏的摄像头转移了 ,绘香随手摆了个美美的pose,“记得修图,别发朋友圈。
“心机深,只让我拍你不给拍杨月姐,你真霸道。”深夏瞪着眼,一 鼓作气,趁着绘香沉浸于自己的美貌无法自拔之时,成功咔擦拍了一-张, 但由于镜头不防抖,所以拍糊掉了。
绘香看着深夏心碎的小眼神,忍不住笑了,“丫头, 拍的不好吧,我就说你技术差别出来献丑了,等会儿自然有专业摄影师给你杨月姐和我拍照的。
“意义能一样么?”深夏气呼呼地坐了下来,将身子转了回去,看着前挡风玻璃,琴木姐的婚礼只有一次,我要好好把握,所以不管我拍的怎么样,这些都是最宝贵的记忆,不是技术可以用来衡量的。
“小嘴挺能说啊。” 绘香玩味地看着她,“要不等一 会儿到教堂 ,你来给两位姐姐主持婚礼啊
深夏不服气地昂起了头,“我主持的话绝对比那些司仪强多了 ,他们只会说-些老掉牙的词汇让我说的话,肯定能推陈出新,博得满堂彩。
“满堂骂吧。”绘香冷嘲热讽地好笑,抛给她一颗婚礼的喜糖 ,“ 婚礼不让你当伴娘也是有缘由的,你别多想,婚礼不是你想的过家家,它很严肃,台下面那么多人呢,你要是搞砸了,咱们的名声传出去得多难听?
清羽也附和道,“ 绘香说得对,深夏你就乖乖在台下看着好了,下次等你另外- -个姐姐嫁人了你再.上台没人会拦你了。
绘香紧张地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辩解道,“ 老姐,你别把麻烦往我身上推,我可是不结婚的可,你相亲的那一 套老模式安插到我身上,一定行不通的。
“反了你啊,你心里想什么我不清楚?我告诉你,就算老妈不管你了,老爸不管你了,你也别想在琴木屁股后面跟一辈子, 你们俩是姐妹,不是旧情人,别老给我来地下恋情这一套。” 清羽嘴上强硬地说着,其实她自从搬出家以后就很少管姐妹俩的事情了,除了公司里面经常看看绘香的工作状态,大部分时候都是以自己的事业和家庭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