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换上了粉白色字母符号的t恤衫和白裙子,格外地可爱亮眼,如果不是琴木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去,他还想再多看一会儿。
“天这么热,你怎么想着出来买水果啊?”绅士地推开玻璃门,齐耀问道。
琴木扭过头,冲他淡淡-笑,“家里冰箱的存货不够了, 而且你又要来,我不得先准备下么,咱们中国人的待客之道可是很讲究的哦。
齐耀耸了耸肩,辛酸地苦笑道,“那你打我的时候, 怎么没在乎过这个待客之道,你觉得打客人是很合理的事情么?”
琴木半边脸颊抽动了下,恶作剧般地笑道,“打客人当然不对, 打流氓应该是正确的行为吧。
“我哪里像流氓了,你看看,我这给你当苦力拎水果,流氓怎么可能这么听话,跟在你后面乖巧懂事,不动手动脚啊。
“去,拿个袋子,我再装点荔枝。”琴木没理会他耍的贫嘴,指着不远处盘绕着的袋筒,接着蹲了下来,在泡沫盒里面用心地挑选起了经过冰冻冷鲜的新鲜荔枝。
江州本地是不产荔枝的,即使有荔枝,那也得从外地运送过来,将荔枝的价格翻倍抬高,但卖卖总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琴木这人,她对水果颇有点挑食,像是留莲,柚子,她下不去嘴,反倒是稍微甜些的水果,能得到她的宠幸。
“给,土豪啊,你拿这一大串,最起码得五六十块了。”齐耀很少吃水果,维生素的补充他都是从食堂里混来的,毕竟资金紧张,钱能少花-点是一点,生活也是得过且过嘛。
琴木却懒得听他小气巴巴的计较,将荔枝从冰水里捞出来,- 股脑塞入了袋子里,带到了电子平前,交给了倦怠打哈欠的店员, “麻烦称- -下。
店员或许是在冷气房里待久了,连动起来都费劲,屁股像是黏在了椅子上,非得把整个椅子拉过来,而后才慢吞吞地将荔枝放到称台上,贴上了标码。
琴木倒是冷静地很,某人在她耳边如蚊子般哼哼唧唧,吵得她耳朵疼,她鄙夷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未曾更改,丢面子不说,这货的口才真的是发挥到了极致,如幽怨的长舌妇般,把他在篮球场和宿舍的那点破事,翻来覆去地说,如果说什么是尬聊,那么琴木现在听到的就是还原度最高的尬聊
“大小姐你打算让我做些什么啊?”齐耀扯得口千舌燥,终于回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琴木把荔枝也-并交付给了他,“让你干粗活呗, 昨天不是和你说明白了啊?看来你还是没搞懂,罢了罢了,咱们到家里再聊。
“家里,谁的家啊?”齐耀想入非非。
“废话,我的家。你要是不想去趁早滚蛋。”琴木嘴皮子伶俐,伤人的话她是无心道出的,也许是齐耀一边耳朵进,-边耳朵出,乐呵呵地装懂点头,她稍微担忧的心平复下去,转而继续和他侃大山,
“你说你们宿舍的丁沐晨谈恋爱了?”
“对啊,好像是经管系那个叫上官静萱的女生,人长得小巧可爱,而且又体贴,把我们宿舍里几个老哥给羡慕的啊,恨不得自己也能长得像丁沐晨一样美艳。”齐耀- -说起八卦就来劲,反正都是学校里的事情,他觉得说出来无妨,琴木听了也不反感,可是一谈及宿舍都有人谈恋爱了, 他心
恋爱的酸腐味好似席卷大学校园的夏季暖风,挂地猛烈,飘得远到天边。碰上个男生,甭管他长得帅与否,高与否,身边总能搭上一个要么正在撩,要么已经得手的女生。齐耀他当然羡慕,积蓄压抑了十八年的男人天性,终于能在自由的象牙塔梦想成真了,可残忍的现实是,连半个cp都找不着,最近却又最远的女生,还是他曾经拜把子的兄弟。
把兄弟上了是一句玩笑话,听听也就过去了。
可如今他正在追求的人却是那个朝夕相处了六年的好兄弟,纵然他觉得奇怪和离谱,但外表和追走了,那才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他即使八抬大轿,把琴木直接办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和其他的男人如胶似漆。
“得了吧,基因不同再怎么改造都不行,与其羡慕倒不如多用点心。我貌似听说咱们学校女生廷好追来着。”琴木轻蔑地说道。
在校园里斯混了一段时间,和杨月之间相处的多了,再加上绘香三天两头的汇报,琴木即使不去主动了解,也能知悉各个院系最抢手的新闻,什么学生会长和书记旧情重燃,什么某系学霸和总的懵懂和悸动,总会催生着充满欲望的人们,做出一些‘惊为天人’ 的事情。
“挺好追,琴木,你是不了解行情啊,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