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ufo？”

“当然相信，凭什么浩瀚的宇宙只有人类这种孤立的高等生物，外星文明同样值得尊重。”

“那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也许有，只是我们看不到。”

清羽大概了然了她是什么样的物种。

“那好吧，请问你现在几年级？”

“高中二年级。”

“我看你像初中二年级。”清羽叹了口气，写下中二病三个字的纸条贴在了她额头上，“少女，我看你为什么没朋友，就是因为你太幼稚了，都什么年纪了，活的真实一点不好吗？”

“我…怎么可能是中二病。”撕下纸条，她反复地摇头，“我…我不是伪装的，我是真的有在思考很多严肃的问题，关系到人类的前途和未来，你智商不够，理解不了我。”

清羽又贴了一张纸条在她的脸上，“无可救药。”

“为什么啊？”乔寒不解地注视她。

清羽强行摘下了她的耳机，耳机接口的那一端空无一物，“从刚才就看出来你一直在装深沉，你自己耳机里没放歌，心里没点逼数吗，像你这种幼稚小孩，急缺一顿社会主义的毒打。”

“不，偶然松了而已。”乔寒咬牙撒谎，“我的深沉和神秘与身俱来。”

“看来不收拾是不会说人话了。”清羽还没出手，乔寒就被她的阵势吓得从沙发上掉了下来，面色哗地苍白，

“等等…姐姐，我错了，我不装模作样了，别打我。”

“接下来能好好说话了吗？”清羽从脚底抽出拖鞋，蓄势待发。

“能……我……我尽量。”在清羽的威胁下，她稍微恢复了一些正常女生应有的表现。

012

“真实姓名？”清羽不耐烦问道。

“就…就叫乔寒。”乔寒说话开始有些结巴了，“我…我说真的，没…没骗你。”

“真的没朋友？”清羽眨了眨眼。

“没……我一直想交朋友，为了这件事沮丧了好久，身边的人都不大愿意搭理我。我只是想表现得厉害一点，让别人刮目相看，虽然这样做还是没什么用。”

清羽终于听到了像样的人话，嘉许地拍拍她的脑袋。

“所以小朋友，你把你脑残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了？”

“抱歉，让你见笑了…”

“你的脸皮还真厚。”清羽想动手欺负她，但看她标致的小脸蛋，还是忍了一忍，“算了算了，以后人前少耍花招，不是许多人跟我一样有耐心听你说废话的，今天要不是我冰雪聪明，慧眼如炬，差点着了你的邪魔歪道。”

“清羽…姐姐，你没讨厌我吧？”咬着嘴唇，乔寒讨好地笑。

“我跟你一样大，为什么喊我姐姐？”清羽闷哼了一声。

“那，清羽妹妹？”

“我已经生气了。”

“清……清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擅长社交，请你原谅我！”她十分真诚地低下头，就差和地面接触磕个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