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职位,选择远离了这个小小的教派。
当然建宫斋宇也没有理由拒绝神裂火织提出的要求。
他甚至很清楚,这个少年如果继续留在日本,未来很可能会越过正史编纂委员会跟非时院,成为这片土地上的神秘侧的秩序的制定者。
他也不确定神裂火织是不是在暗示他提前跟这个少年搞好关系。
所以他也只是一板一眼地按照令无疾的要求对练而已。
但在一个月之后,即便建宫斋宇没有真正见识过令无疾在术法上的造诣,但见识过令无疾在剑术上根本不讲任何道理的进步,他心里暗藏的那份嫉妒也被吓得丢到了天外,只是暗想,像神裂火织那种强大多少还可以想象,因为她有自己的清晰的能力边界,能做到什么程度他的心里也有点底数。
但对于令无疾这种怪物来说,建宫斋宇根本无法预料到他会前进到何等的境地。
令无疾因为有“人籁”的视界,倒也不是完全就察觉不到他的心思。
但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进步算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事。
因为他的进步完全不符合他的预期。
不过虽然他现在卡在了后天巅峰、离先天境界只差临门一脚的境地中,但对于整合“气与形”的状态也勉强把握到了方法,对于是不是先天、能不能用御剑术他也没有什么执念,就结束了这种对练,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
临到结束时,他也问建宫斋宇有什么是他可以帮忙解决的,不过建宫斋宇却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对无法拯救之人伸出援手。”
“那个据说是神裂的信条?”
“是的。”
“可说到底,什么是无法拯救者呢?”令无疾并没有应承下来,只是说,“对于有神学倾向的你们来说,所谓拯救,或者说救赎,指的就是洗去了与生俱来的原罪,成为被雅威选中的人,在死去后升上天堂吧?而所谓无法拯救之人,难道指的不是那些被魔鬼蛊惑、最后注定要下地狱的人吗?这样的人你们也要对他伸出援手吗?”
对于令无疾这种刁钻的问题,建宫斋宇也只好说:“可最终审判没有到来时,谁又能证明他不会悔改呢?你不可揣测神的意图!不可直呼祂的名字!”
“可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也没有办法证明他是所谓的无法拯救之人吧?”
令无疾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人了:
“反正我又没有神学倾向,所以这种事跟我的人生哲学不太相符,你要是有别的事我还可以帮忙,这件事就算了吧。”
虽然已经建立起自己的秘密教团的令无疾说这话难免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嫌疑。
都已经自命为神明了居然还说自己没有神学倾向?
但建宫斋宇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一个人总是对人伸出援手,那他就是将自己放在施救的一方,所以他们总是自觉要比别人更高尚一点,所以自然也就不会将自己放在被施救、被赐予的立场上,所以,每当像现在这样,有人说要给他们回报的时候,他们多半也会要求对方像他们一样去对更多的人伸出援手。
令无疾多少也清楚他们的心理。
不过对于这种类似“子贡赎人”的行为,早在两千多年前,孔丘早就做出了评价,他认为如果做善事的人没有得到应得的利益,那么人们就不会去效仿。
毕竟真正的“圣人”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神裂火织还不是儒门所定义的圣人。
而天草式那帮人又只是在追随从前的神裂火织所遗留下来的影子而已。
可对方毕竟还是陪他对练了一个月,所以令无疾也只能暂时记下了,想着以后找机会还了。
虽然他觉得,其实把这个人情记在神裂头上比较好,毕竟无论怎么看,给还美少女人情都要比给建宫斋宇那种一肚子复杂心思的糙汉子还人情要来得愉快。
“说起来,当初爱因兹贝伦家族好像提到过,他们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召唤出来的ruler貌似就是天草四郎时贞?如果让神裂去参加圣杯战争应该挺有意思的,反正圣堂教会不是也在其中掺了一脚,说是充当什么监督者吗?”
不过,他在回去的时候,看到街上来往的行人都已经裹上了厚厚的衣服,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的冬季了,他来到日本居然已经快一年了,这一年来似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让原本的人生信条是躺平度日的他都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他看着街头上的广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