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吐槽说她的灵基本来就不怎么样,就算弑神者真的是这场圣杯战争中的不正常因素,她又能做到什么?
弑神者可不是从者。
她身上的那些令咒对于弑神者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对令无疾来说,他根本不知道圣杯为什么会召唤这么一个从者,就算她的那个红莲的圣女的自爆宝具威力绝伦,也不过是能拉一两个垫背而已,可参与到这场圣杯战争中的弑神者足足有五个居多!甚至她的自爆还未必真的能拉什么人陪葬!
第四卷:蓬莱何处 : 第二十四章:剑法
令无疾眼下正装成普通人的样子在图法利斯这座异国的城市中闲逛。
但他其实听不太懂当地人的语言。
虽然他在来到这个国度前也曾经恶补过相关的知识,但他对语言方面的东西实在不感兴趣,虽然他现在堪称过目不忘,但对于没有兴趣的东西他就只是草草记了一下而已,具体应用的时候他就抓瞎了,所以白天的时候,他就只是四处漫无目的地闲逛,到了晚上,才是神秘侧的世界,千界树家族对这个城市掌控得还可以,到了晚上,整个城市都像是默契地清楚有事情要发生一样,人人都闭门不出,所以千界树家族的使魔也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在街区上乱晃的令无疾。
而此时的令无疾还是他用墨子五行术幻化过的容貌。
那些千界树的魔术师也认不出他。
在经过简单的询问之后,他们就果断对令无疾动手。
但令无疾只是随手一挥,那些千界树家族的魔术师和他们的使魔就被狂风压制得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还要继续看戏吗?”
令无疾对着某处说。
这时,一个令无疾从未见过、但已经称得上耳熟能详的青年站在了街道边的墙上,在月光之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那个少年,爽朗地说:“能做到这种信手拈来的程度的魔术师已经相当少见了,更不必说还是如此年轻的魔术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令无疾吧?”
令无疾就很无所谓地点头。
他其实也不是真的觉得遮掩自己的容貌就能瞒过对方。
“介绍一下,”那个青年很亲昵地拍了拍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一身铠甲的高大沉默的灰银发头发的武人,说,“我是萨尔瓦托雷·东尼,他是齐格飞,你的从者呢?”
“她没来。”
“令君,我听说你们那边是这么称呼的,对吧,”他嬉笑地说,“连从者都没带来就敢孤身来到有三个弑神者的城市,真是勇气可嘉啊。”
令无疾挑了挑眉:
他并不在乎对方搞错了他的身份,觉得他是个日本人就随口用什么xx君之类的说法,反正华夏历史上令君算是一种尊称,是用来称呼县令或者尚书令什么的,还有一个留香令君的典故,别人叫他令君的时候他也可以自比荀文若——也就是狗货啊不荀彧——
实际上,他在乎的是那个“勇气可嘉”的说法。
“所谓的勇气,是知其不可而为之,是虽千万人吾往矣,但我并不觉得我是个勇敢的人,或者说,在我看来,对付你们这些弑神者,其实根本不需要提起多大的勇气。”
他只是淡淡地说。
“为什么?凭你那个能让人提不起攻击欲望的法术吗?”
意大利的剑之王也好奇地问,但他的手不停在自己爱剑的剑柄上摩擦,一副饥渴难耐、却硬要装出自己平静的样子。
“虽然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倒是知道,你是弑神者中少有的能做到明心见性的人,也就是说,你不会受到那个法术的控制。”
“所以沃邦说对了,你确实没有办法用那种法术来控制我?”
令无疾点头,又说:“这也是只有你出现的原因?”
“或许吧,”那个青年爽快地一笑,说,“或许沃邦是真的对你心有余悸,才不敢出来见你,黑王子本人也或许根本不想直面自己的内心,才选择对你视而不见。但我很好奇的是,听你的语气,是早就清楚了我能无视你的法术, 但你还是一个人来了?”
“有何不可呢?”
青年就握住了自己的爱剑的剑柄,从墙上跳了下来,说:“是啊,有何不可呢?”
那个叫齐格飞的高大从者也效仿他一跃而下,不过,在之后,萨尔瓦托雷·东尼就拦住了他,说:“这是我跟这位令君的战斗,接下来无论是什么样,你都不要插手。”
齐格飞想要说什么,却又下意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