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不过,或许是因为她的本性不坏,又或许是因为她是真的蠢得可以,所以根本就没有听明白他的暗示,反而担心地看他,说:“令同学,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
“她们回到学校以后估计会在私底下传关于你的坏话哦?”
“不过摇唇鼓舌之徒罢了,不值一提。”
比企谷八幡就奇怪地看他:真要说什么摇唇鼓舌之类的话,这个评价对他自己来说其实也相当贴切吧?虽然很可能这丫的背景实在高深莫测,所以能让他肆无忌惮地乱说话也不会产生什么后果,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少年真的是从山里出来的。
不过气氛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原本依照他们各自的做法,令无疾早就应该跟他们分开了才是,不过由比滨结衣显然觉得令无疾刚才是在为比企谷八幡出头,所以此刻根本就顾不上她现在其实某种意义上跟她的意中人约会,就想要把令无疾留下,三个人一起看什么烟花晚会,但令无疾显然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只是随便挥了挥手,就走出人群之外,颇有一种“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反差感。
虽然比企谷八幡觉得令无疾无论落魄到何种程度都是可以自得其乐的人。
绝对不会有以憔悴的面貌示人的姿态。
或者说他即便沦落到某种境地也会学起庄生“鼓盆而歌”的狂态。
所以他心底其实一直都隐隐在憧憬那个少年。
虽然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