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别别闹事啊,我可不怕你我告诉你!”
“行,等着!”梁拉娣用手指了指刘建军,转身走了出去。
“我等着你,你吓唬谁呢。”刘建军撇撇嘴,不以为然。
他认为梁拉娣只是虚张声势,一个女人,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五分钟后,梁拉娣再次进来,手里拿着一杆喷火杆,笑呵呵的冲刘建军走来。
刘建军吓得一下子站起来,声音发颜:“梁拉娣,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样是犯罪你知道吗?”
“刘科长,你的意见已经发表完了,下面该我了,”梁拉娣笑着晃了晃手中喷着火苗的喷火杆,“我的手你也捏过,腰你也搂过,背你也摸过,这好话我也跟你说了三千六了,今几个我就问你一句话,”
“我那补助的问题,你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刘建军色厉内荏,指着梁拉娣手里的喷火杆吼道:“梁拉娣,你拿着这玩意,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梁拉娣转头望着手里的喷火杆,“对呀,我要干什么呀?”
“哦对了,”梁拉娣一拍桌子,“现在厂里的人都说我是精神病,你说这精神病拿火乱滋人不犯法吧?”
说到这,梁拉娣拿着喷火杆在刘建军面前一晃,刘建军吓得面色惨白,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哈哈哈,”梁拉娣指着刘建军大笑:“就你这胆,还害人呢,你说我要把这火苗在你身上乱滋,滋出七个眼八个洞,不算犯法吧?”
“梁拉娣梁拉娣,”刘建军吓得起身躲到墙角,指着桌子上的电话喊道:“梁拉娣我警告你,你再胡闹,我给保卫科打电话你信不信?”
梁拉娣拿起电话往刘建军那边一摔,“打,你现在就打!”
“我告诉你,我今天上午刚滋了一个保卫科的,恐怕他们这会儿不敢接电话吧。”
“打,打呀!”
“梁、梁拉娣,我警告你,你可别犯浑啊,犯浑的我见多了,”刘建军顺手从旁边柜子上面拿过一沓文件,“我告诉你,就这些文件上,记着全是犯浑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梁拉娣没有说话,喷火杆往前一伸,火苗窜动,刘建军手中的纸一下子着了起来。
“梁拉娣你疯了吧!”刘建军一边喊一边拍打着扑火。
“我就疯了,你逼疯着,今天我非烧了你不可!”说着话,梁拉娣举着喷火杆上前。
刘建军吓得一弯腰,一头钻进了桌子下面。
梁拉娣晃着手里的喷火杆,笑着:“刘科长,你这是干嘛呢,撅着个大屁/股,学鸵鸟呢是吧?”
“行,我把火调大点,在你屁股上滋俩洞!”
“好好好梁拉娣你等一下,”刘建军伸出一只手摆动,“你别乱来,我答应你,咱们好好商量,你先把那个放下,放下”
梁拉娣一脸鄙视的表情,“呵呵,我说刘科长,你说你要早这么好说话我至于吗,还浪费了厂里这么多气。”
片刻,从刘建军那里得到保证的梁拉娣拿着喷火杆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一院子人在围观,“嘿,我说你们干嘛呢,没活儿干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们,别招惹我,别以为我梁拉娣好欺负!”
“我先把话说到前头,哪天你们惹到我,自己小心点,小心我用焊条把你们焊死!”
众人生怕被梁拉娣记恨,连忙摇头摆手,
“不敢不敢,梁师傅,我们哪敢招惹你呀。”
“是啊,你万一半夜把我们家门焊死怎么办?”
“梁师傅,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过来看看你用不用帮忙”
“对对对,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咱们走吧。”
“走走走,还有一大堆活呢!”
眨眼间,人走的一干二净,
梁拉娣撇撇嘴,“一帮怂货,能指望得你们帮忙,切!”
骂完,梁拉娣骑上三轮车,拉着煤气罐回了车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丁秋楠和沈卓谈恋爱的事也在厂里由暗转明,几乎全厂人都知道了。
厂花名花有主,厂里许多工人各种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取沈卓以代之。
最愤怒的莫过于崔大可了,这段时间天天黑着个脸,杨小东不知道挨了他多少骂,盘子碗更是摔得没数。
老子得不到丁秋楠,老子调走总可以了吧,老子眼不见心不烦!
崔大可最近往厨房跑的次数明显减少,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