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溜达一边左右打量,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三岔胡同路口。
正当沈卓琢磨着往哪个方向转悠的时候,一名男子从左侧一个院子里推着自行车走出来。
看到沈卓,那人先是一怔,然后惊喜的叫道:“沈师傅`?”
听到有人叫自己,沈卓转头,当他看清那名男子的长相后,疑惑的问道:“何雨柱?你住在这?”
“对呀对呀,这就是我家,”何雨柱神色激动:“沈师傅,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呀?是找我吗?”
自从前段时间从沈卓那学到一手红烧汤汁后,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领导眼里的地位是噌噌往上窜。
这两次厂里招待中何雨柱做的红烧肉和红烧鱼大受客人喜欢。
出于虚荣心,何雨柱并没有说出这个配方的真正来历,而是说成是自己研究出来的。
这种精神绝对正能量,于是厂里对何雨柱进行通报表扬,号召全厂工人向何雨柱学习。
学习他刻苦钻研、精益求精,为了在有限的食材中让工人们吃好,不辞劳苦、夜以继日研究新菜配方等等。
尝到了甜头的何雨柱这两天正琢磨着是不是再去找一下沈卓学道新菜的时候,沈卓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何雨柱这叫一个激动,自行车往地上一扔,朝着沈卓跑了过来,拉着沈卓的手,“沈师傅,走走走,到家里坐。”
“我说早上怎么有喜鹊在房子上叫不停,原来有贵客到了。”
“沈师傅,这次我必须得好好敬你两杯!”
面对何雨柱有些过头的热情,沈卓也不好推辞,另外他也想亲眼看看院子里的这些妖孽,就随着何雨柱走了进去。
说实话,对于何雨柱,沈卓并不怎么待见,若不是因为他是南易的师弟,沈卓肯定连理都不能理他。
这一院子人中,在沈卓印象里除了聋老太太,就没特么一个好人。
包括傻柱。
他如果对秦淮茹没有所图,他会倾尽全力去帮秦寡妇?
他能看不出秦淮茹在吸他的血?
他叫傻柱,又不是真的傻!
所以说,对于何雨柱,他压根生不起同情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刚一进门,沈卓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坐在门口纳鞋垫。
见有人回来,老太太抬头,看到傻柱,脸上露出一抹惊讶:“傻柱,你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落什么东西了?”
“老太太,我来朋友了,今儿个不去厂里了。”何雨柱大声说道。
老太太年岁大了,耳朵有些聋,说话必须大点声才能听的清。
“哟,这可难得,你都多少年没往院子里带人了,年轻人,就应该多交朋友。”
“老太太好。”沈卓笑着冲老太太问好。
整个院子,聋老太太是唯一让沈卓有好感的人。
别看老人平日里不怎么吱声,但心里亮堂着呢,
这院子里的人,谁怎么样她心里都有一杆秤,只是不说罢了。
“”」好好好,”老太太咧着缺了牙的嘴笑道:“小伙子精神,快进去吧,大太阳的,外头热。”
告别老太太,两人刚准备往院子里去,迎面走来一个子高大、头发抹的油亮的男子。
沈卓一看,得,禽满四合院第一反派出场了
这人正是许大茂,一个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者。
“嗬,傻柱,来朋友了?真是奇了怪了嗨,你这人怎么会有朋友?”
许大茂和何雨柱都是以嘴损著称,两人见面几乎从没有不打嘴仗的时候。
按一大爷的说法,两人见面不贫上两句就浑身刺挠。
面对许大茂的揶,何雨柱自然也不惯毛病:“瞧您这话说的,哥们好友遍天下,但这事不能在院子里显摆,怕有人嫉妒,这位是我的恩人,外面碰上了,请到家里坐坐。”
“我说许大茂,我咋听说东值门你那几个狐朋狗友又因为投机倒把被抓进去了,我说你也得小心点,每次出门别忘了多看这院子一眼,说不定哪天就是最后一眼。”
许大茂却一点也不生气,指着何雨柱:“嘿,你小子咒我,咒我是不是?”
“没事,我就当你嫉妒我,哥们我宽宏大量我不跟你计较村。”
说完,许大茂转身,满脸堆笑的冲沈卓伸出手:“您好,热烈欢迎来到我们院子做客,我是傻柱的邻居,我叫许大茂。”
伸手不打笑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