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莱蒙托夫一脸惊喜。
他的故乡就是布良斯克,听到沈卓说自己家乡话,这让异国他乡的莱蒙托夫一下子亲切了很多。
“莱蒙托夫先生,不知道我说的正宗不正宗,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得请您指正啊。”沈卓笑着说道。
当时在盛海手表厂的时候莱蒙托夫说的就是俄语,沈卓听出了他的方言,所以这才用布良斯克地区的语言和他对话。
“正宗正宗,太正宗了!”莱蒙托夫开心的说道:“沈先生,我来汉国八年了,这是我八年来第一次听到家乡的口音,真的很激动!”
说着,莱蒙托夫竟然擦了擦眼角。
沈卓能理解莱蒙托夫的心情,任谁在异国他秀极漂泊八年,骤一听到乡音都不会淡定。
等莱蒙托夫平静下来后,两人开始闲聊了起来,
沈卓是救命恩人,又说着自己的家乡话,这让莱蒙托夫无形中感觉亲切了许多。
“沈先生,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要报答您,您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
毛熊国的人性格直来直去,这点在莱蒙托夫身上就可以看到,喜欢或不喜欢全在脸上,毫不掩饰。
“莱蒙托夫先生,我还真有一件事让请您帮忙,您认不认识你们国家堪德梅机械厂的人?”
“堪德梅机械厂?”莱蒙托夫点点头:“我认识他们主管业务的副厂长奥夫托拉斯基,您和他们有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