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从包里拿出票据递给林跃明,票据上写的是27万一台,一共108万。
紧接着沈卓又从带来的大皮包里拿出四万块钱,分成两撂。
“沈卓,这是什么意思?”林跃明有点不明白。
“林叔,是这么回事,”沈卓指了指桌子上那张票,笑道:“其实这票是多开的,单台价格没用到27万,钱我留了一部分,这一部分给您拿来了。”
“剩下的那些美元我留下了,我按同等汇率给您换了些国币,一共四万,您收好。”
“这可不行,”林跃明急忙把钱推向沈卓:“沈卓,你帮我大忙了,又冒着危险跑了这么远的路,这钱你就收着,就当是给你的感谢了,但是这事可不能说…”
“林叔您听我说,”沈卓打断林跃明的话:“我的那部分我已经留下了,这是我专门给您带来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林跃明连连摇头:“我这不是犯错误吗,你要把钱给我,我只能上缴了!”
“林叔,”沈卓笑道:“你要是真上缴,那票可就对不上了!”
“这我.…”林跃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卓说的没错,如果把钱上缴,事儿更大,钱票对不上,怎么解释?肯定会招来调查组。
“沈卓,你这是逼你林叔犯错误呀!”林跃明一脸无奈。
“林叔,你可不能这么说,你为了手表厂弹尽竭虑,如果不是你,这机床肯定就弄不来,生产线停运,手表厂的下场您应该明白,所以,您这功劳比起这点小钱,您绝对拿得心安。”
“好了好了,林叔快收起来吧,别待会儿来人就不好了。”
听沈卓这么一说,林跃明想到这是办公室,被人碰到还真解释不清了。
“你呀!”林跃明指着沈卓叹了口气,拿起钱走到办公桌边塞进最里面的一个抽屉,然后锁了起来。
晚上,沈卓在林跃明家一直喝到夜里十点钟,沈卓炒的菜,林跃明准备的茅台,两个人三瓶酒,到最后都有点上头了。
喝了这么多酒两口子自然不放心让沈卓再去招待所,反正家里有空房和被褥,于是沈卓就在林跃明家住了下来。
盛海手表厂的危机彻底解决了,沈卓再留在盛海也没有什么意义,第二天晚上,林跃明亲自把沈卓送上了回京的列车。
忙忙碌碌又是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十月一日,沈卓和丁秋楠的婚礼如期举行。
这次婚礼说实话沈卓和丁秋楠两人并没有想大办,打算请几桌亲戚朋友聚聚就行,但是消息一传来,想不大办都不行了,电话简直是络绎不绝
原本支个五六桌就行,结果开了十三四桌,
先不说招待规格,就这场婚礼所来的领导职位之高、人数之多,简直让担任证婚人的刘峰瞠目结舌。
好家伙!这沈卓是哪个大领导的儿子吗,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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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刘峰都不知道该接待谁了。
此时,总厂厂长许东方也不敢把自己当客人了,忙活着和刘峰一起满脸热情的做接待工作。
至于厂里休息的工人们,则自发的过来帮忙,有厨房帮忙洗菜择菜的,有帮忙摆桌椅的,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
热心的梁拉娣用了两宿时间,帮沈卓和丁秋楠两人各做了一套婚服,并带着马德华和冯春柳两人把沈卓的新房仔细布置了一遍,忙里忙外,绝对是用心了。
而南易,则带着邱涛、刘明敢、杨小东等人,承包了这次婚宴的酒席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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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做菜是好吃,但今天是新郎倌,下厨不太合适,于是掌勺的任务就落到了南易头上。
虽然不用炒菜,但沈卓比掌勺一场婚宴还忙。
那么多领导放下公务前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必须得陪好了。
所以沈卓是一杯接一杯的敬酒,杯杯见底,
多亏智慧果转化格斗经验的时候把沈卓的体质给的提升了,否则这酒敬不到一半沈卓就得趴下。
终于轮到了丁玉海同事这一桌,
当沈卓给冶金总医院院长杜红山和外科主任程红宇敬酒时,两人连忙诚恐诚惶的站起来,
特别是程红宇,今天这阵势都快把他吓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好家伙,光级别和他们大领导王金柱一样高的就好几个,想到自己在丁玉海刚到冶金总医院时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