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这么多年和他们没有联系了,十多年了,对方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答应您是不负责任,我先打听一下,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
林跃明知道沈卓说的是实情,点点头,“行,沈卓,那你就尽快问问,我在京城会呆几天,一会儿我把我宾馆的电话告诉你,有消息你就通知我。”
“沈卓,叔也是没别的办法,只能拜托你了。”
“林叔,瞧您说的,”沈卓郑重的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您交给我,您这是没拿我当外人,林叔您放心,只要对方不把路完全堵死,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就有办法把它百分百分。”
“好!”林跃明拍拍沈卓的胳膊,“沈卓,有你这句话叔就放心了。”
晚饭是在沈卓家吃的,沈凡和沈悦两个孩子围着林跃明爷爷叫的这叫一个甜,把林跃明喜坏了。
连忙发压岁钱,每人五十,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压岁钱,可把两个孩子快高兴坏了。
林跃明的一片心意,沈卓只是客套了两句,并没有让两个孩子把钱还回去。
为了迁就林跃明的南方胃,沈卓特意蒸了一锅米饭,
由于菜肴实在太美味,林跃明一口气吃了三碗米饭,最后胃都吃撑了仍是感觉没有饱。
“失态了失态了,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吃了,再吃肚子真受不了了!”林跃明强迫自己放下筷子,摇着头苦笑道。
吃完饭,丁秋楠又给两人沏了茶水,又聊了一会儿天,看看时间不早,林跃明才告辞回招待所。
送林跃明走后,沈卓回到家,开始琢磨林跃明拜托自己的事。
上次沈卓从堪德梅机械厂弄回四台机床是莱蒙托夫牵线搭的桥,
但是十年前莱蒙托夫已经回了毛熊国,刚回去的头几个月还有联系,后来沈卓也曾打过几次莱蒙托夫在毛熊国的那个电话号码,但都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中间人没有了,怎么联系对方?
即便联系上,没有莱蒙托夫这层保障,又怎么断定对方不会以次充好骗自己?
信誉这玩意,老毛子根本没有,不然他们也不会和汉国单方面撕毁协议了。
想到这,沈卓起身急步走向书房,一通翻腾,最后从左侧一个抽屉里翻出一张发黄的名片。
这事有没有戏,就全靠这张名片了。
沈卓井没有想着通过扬科维奇联系堪德梅机械厂副厂长奥夫拖拉斯基来搞机床,而是想通过奥夫拖拉斯基来联系莱蒙托夫,只有联系到莱蒙托夫,自己交易的时候心里才有底。
第二天一大早,沈卓拿着名片到办公室打电话给扬科维奇,
其实打这个电话的时候沈卓心里是忐忑的,他不知道隔了十多年,这个电话还有没有人接。
令沈卓感觉惊喜的是,电话刚响没几声,就被人接了起来。
“请问你找哪位`?”对方是一个甜美女音,纯正的俄语。
“我找扬科维奇先生,请问他在吗?”
“你找我们厂长?请问您是哪位?我好转告。”
“厂长?”这下轮到沈卓纳闷了,难道扬科维奇当堪德梅机械厂厂长了吗?奥夫托拉斯基呢?
带着疑惑,沈卓问道:“请问扬科维奇先生是堪德梅机械厂厂长吗?”
“.…对,是的。”对方回答有些迟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打电话找自己厂长,却又不明白他的职务。
“那请问,原来的副厂长奥夫托拉斯基呢?”
“奥夫托拉斯基同志已经调任工业局当局长,现在堪德梅机械厂厂长一职由扬科维奇同志担任。”
虽然对沈卓的话有些不解,便是对方秘书仍是耐着性子解释。
原来是这么回事。
“能麻烦你帮我转一下扬科维奇先生吗?就找来自汉国的一个朋友友找他。”
“好的,请稍等。”随后,沈卓就听到脚步声离去。
片刻,脚步声重新响起,紧接着听筒里响起一道带有圣彼得堡口音的俄语,“请问是谁找我?”
沈卓拥有语言精通技能,但是他听过的声音都会自动留存,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听到他都会清晰想起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沈卓断定这是扬科维奇的声音没错。
沈卓笑道:“”」扬科维奇先生,我是汉国的沈卓,十一年前咱们曾在两国边境见过一面,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沈卓?”“沈卓!”听沈卓说完,扬科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