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伞,以后无论风云怎么变幻,他都能安然无恙。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京城已经进入十二月份,天气明显要冷了很多,晚上七点钟,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
破烂候家,破烂候喝着酒听着曲,摇头晃脑,不时和上两句。
刘大旺被抓走一个多月了,破烂候却不急不恼,过的悠然自得
他这个后女婿他压根看不上,满身铜臭味,早该抓走。
至于女儿候素娥,是她自己遇人不淑,受罪活该。
一杯酒刚喝一半,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嘿,这么晚了会是谁呀?”带着疑惑,破烂候走过去开门。
门打开,一股子冷风刮了进来,冻得破烂候打了一个28哆嗦。
门外站的是候素娥,手里拉着一个大拉杆箱。
“爸。”候素娥打了声招呼,拉着箱子进屋。
“嘿,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
“你拉这么大箱子,你搬家呢?”
“我搬什么家呀,我过来陪您住几天。”
破烂候脸一沉,“我不欢迎。”
候素娥压根不理会,“什么不欢迎啊,你先听我说,我要说完呀,你保准欢迎。”
把箱子往墙角一放,候素娥转身望着破烂候,“爸,我要跟刘大旺离婚!”
破烂候上下打量候素娥,眼中带着不信。
“不是,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我说的是真的。”
“你知道吗,他压根就没拿我当他老婆,什么事都防着我瞒着我。”
“好家伙,这次他被抓,人家清查他资产,自己私藏了好几千万,小街桥那还有两套院子,如果不是这次出事,我都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抓的好,让我看清了他是什么人!”
“不撞南墙心不死,这下知道了吧,”破烂候一脸得意,“不听老人言,听亏在眼前,我说什么来着,那人根本就靠不住。”
“咱们做人讲什么呀,咱们得讲信用,这个王八蛋他耍心眼,你是他老婆,他跟你都耍心眼,你还说他各种好”
“行了爸,你就少说两句,我够烦的了。”
“嘿,我说两句你还烦了,不爱听你走人,我是看透了,赶明我这养老肯定是指望不上你。”
候素娥一怔,笑道:“哟,你就我一个女儿,你不指望我还指望谁呀?”
“韩春明啊,我都跟他说了,让他好好巴结巴结我,给我找一个像小枣侍候关老爷子晚年那样的,赶明我把好东西都留给春明。”
“爸,您想多了,”候素娥笑着给他泼凉水,“人家春明肯定不同意啊,人家有妈有师父要侍候,哪有空理你呀?”
“谁说的,他同意了,意外吧!”
这下论到候素娥吃惊了,“同意了?真的假的?”
“那怎么着,春明说了,将来他把东西留给你儿子我外孙子,就不传给你,给你就没了。”
“现在好了,老天有眼,刘大旺进去了,估量着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
“你和他离婚,是你这些年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候素娥一下子明白了,嘀咕道:“我说春明怎么一提起刘大旺说话就阴阳怪气呢。”
“不过说实话,不怪春明恨刘大旺,他在苏萌和春明之间还真没起什么好作用。”
“您放心,等我婚一离,我和他就没什么瓜葛了。”
破烂候点点头,没有说话。
候素娥一喜,指了指房间,“那我,就住在这了哈。”
此时在交道口九门提督关海山家,韩春明正和关海山坐在炕上喝酒。
韩春明不说话,就是一口接一口的喝。
关海山看不下去了,“嘿,孙子,我这不是你借酒浇愁的地方,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别呀师父,除了你这,我也没别的地方去喝了。”说着话,韩春明又喝了一口。
“孙子,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苏萌的事发愁?”关海山盯着韩春明问道。
“师父,您看出来了?”韩春明嘴里喷着酒气,苦笑道:“没错,是她,她找到我,哭着喊着要合好,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办?”
关海山一瞪眼,“怎么办你问我,你们年轻人的感情事,我懂个屁呀!”
“所以说啊,我才没给您说,说了您也不懂,”说着话,韩春明把杯子满上,冲关海山举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