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恼火,凭什么有个女人睡在成波的床上,还像个主人一样,娥子不想坐床上,她嫌弃那个床被人睡过。
娥子就想问清楚成波,那女人没一会就端着一个民族特色的茶壶进来,“我刚去办公室问了下,他们说成波去了二队,一会就回来。”
“那你是谁?”娥子僵硬着语气。
“我是镇政府的广播员,”
“广播员?那你,”娥子问不下去了。自己一股一股的醋味从胃里冒了出来,应该是从心里冒了出来。成波,她不敢想。
“我过来找成波有点事,没想到睡着了。”
一个广播员找成波有工作关系?骗鬼呢,娥子才不信。娥子看着她,应该是盯着。
“我爸爸是这个所的所长,我叫马春花。”娥子没有介绍自己。
马春花看着还站在那的娥子,成波的对象,长得挺漂亮,就是好像不高兴。她才不想管,自己也喜欢成波,又怎么样?
娥子拉过椅子坐下,把大包放在桌子上,要回去也得等着下午了,那个女人出去了,进了办公室里,今天星期天,他们竟然没休息,看来成波他们真的很忙。
娥子心中很难过,她来看成波,可是成波这里竟然有个女人,自己还得坐着等,她趴在桌子上看着前面排列整齐的书籍,大本大本的厚重书籍,都是成波的。
快一点的时候,娥子看着窗外,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几个人,推着自行车往外走,那个女人也走了出来跟在一个高个中年汉子身后,娥子想那应该是所长吧?娥子每次来他都去开会,没见过。
娥子本应该跟所长打招呼的,可是她的女儿,那个马春花,娥子一想到马春花就不想出去跟所长打招呼。
可是,所长却进来,高高的堵在门前,“你是来看成波的啊!他一会就回来了,”他说着浓重的地方语音的普通话。“我们下班了,你一个人没事吧?不然让我家春花陪你?”
娥子才不想看见马春花,她笑着站起来,“叔叔,不用了,你们回去吧,我没事。”娥子看着父女俩走出院门,她跑过去把院门从里面扣上。
然后来到屋子里把床上的床单取下来,又把被子的被套取下来,还有枕巾泡进水里,找到洗衣粉,揉搓起来。她觉得自己应该相信成波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很不喜欢成波的床被其他女人躺过。
门外响起打门的声音时,娥子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洗好晾了起来了,正在房间里切着带来的卤肉,听到打门声有还有摩托车油门声,她跑到大门前把门栓拉出,打开门。黑不溜秋的成波呆呆的看着娥子。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幸亏我没留在队上吃饭。”
娥子也不理他的唠叨,自己进了屋子,成波支好摩托车,看娥子脸色不好,又看到院子里晾晒的床单。“我自己会洗,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用给我洗这些。”
娥子也不接他的话,低着头把刚才切的卤肉放进一个盘子里,又把洗好的豆角捞出来放在一个大碗里,她把打的鸡蛋西红柿豆角端着来到厨房。
成波看着娥子,追着问,“你怎么了,不高兴?我来炒菜,”他又看着院子里晾晒的床单被套。
娥子把鼓风机拉起,呼呼的风声,过没一会就热了,她倒了点油,然后把豆角放进锅里翻炒,又放了点水进去,刺刺拉拉的声音,一会她把鼓风机听了,小火烧着,始终不和成波说话。
“你怎么了嘛?谁惹你了,一句话不说。”成波拉着要进屋子的娥子。
“谁惹我,就是你惹我,我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来看你,你倒好,床上躺着个女人。”娥子一下委屈的哭起来。
“啊,什么呀,躺着女人?我的床上?”成波一下就急了。
“我还冤枉你不成?”
“谁?谁躺我床上,我都不在屋子,我今天去二队办事了,月底了,我们都没休息。谁睡我床上?”他看着那晾晒的床单,他知道了,这是蛾子嫌弃了,他心中竟然高兴,娥子吃醋了。
“那个广播员,马春花。”娥子吼道。
成波心里落下了,马春花是所长的女儿,好像对自己有意思,可是自己有了娥子哪里还能装下其他女人。
“嘿嘿,”他把娥子拽到自己怀里,用手抹去娥子脸上的泪水。“还哭上了?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他趁着娥子抬头,立刻捉到娥子的嘴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