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先三天!”陈拾厚脸皮,拉住陈冗楚就走,“等你们安总队长在医院安顿下来,我去跟他提。”
陈冗楚脚后跟都要磨出火花星子了,还是执拗不过陈拾,被强行拽走。
令陈冗楚出乎意料的是,陈拾将他拽到了监察部地牢,哈德利跟严靖像两个门神,一左一右热情迎接了他。
陈拾的说辞是,哈德利与严靖初来乍到,不了解内城,也不了解监察部,更不懂如何审讯,希望他不吝赐教。
陈冗楚勉为其难答应,可总觉得进了狼窝,既委屈又无法言说,硬着头皮做起了临时培训。
安顿好这头,陈拾本想通过通讯器告诉韩望已经安全,但想了想,还是直接联系桑槐约定个双方都空闲的时间,才亲自赶往中枢大楼。
一走进将军办公室,就见韩望那颗小脑袋和将军满头白发凑在一起——下五子棋!
韩望耍赖,将军还由着她,陈拾嘴角一抽,怀疑韩望会不会是老人家的私生孙女。
“呀!你来啦!”韩望露出得意的小脸色,“我都赢好几回了。”
陈拾神色严峻:“多谢将军相让,但您总这么让着护着,她怎么知道外面有多危险?”
经这一提,韩望脸色瞬间变了,似是回想起刚才一晃而过的枪声,“臭陈拾,知道危险还拉我入伙?你才是没良心的那个。”
压力陡然来到陈拾这边,令他慌乱起来:“我这……不是光杆司令无人可用嘛。”
“那你又不说需要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开枪,又不会抓人,难道帮你做烟雾弹啊?”
“那你也不会。”陈拾小声嘀咕。
韩望的一双美目忽的就瞪过来,他秒怂:“你会的别人都不会,比如信息整理。”
瞧着两人一来一往,将军乐得呵呵笑,那眼神竟像在看自家孩子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