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好了就去吧?”岛袋君惠说道。
“你们定好地点没?”月见里悠问道。
“浅草寺!”岛袋君惠毫不犹豫地说道,“去去晦气。”
“警察还信这个。”月见里悠嗤笑,从她座位旁边路过,顺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又说道,“你安排时间吧。”
“好耶!”岛袋君惠一声欢呼,又喊道,“要去的报名,可以带家属!”
月见里悠眼底闪过一丝怅然。
家属么……
“对了,明天我还是请假,研二辛苦一下。”他又说道。
“伤还没好?那你今天来干嘛?回去养着。”萩原研二没好气道。
“不是,明天我回家。”月见里悠轻描淡写道。
“哦,不就是回家……哎?你回家?”萩原研二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
“至于这么一惊一乍么。”月见里悠无语。
“你都多少年没回去过了,我能不震惊吗?”萩原研二翻了个白眼。
“怎么,课长和家里还没和好啊?”岛袋君惠好奇地问道。
“什么和好?”诸伏高明抱着一叠文件走进门,顺口问道。
“在说某个30多岁还在离家出走的大朋友呢。”萩原研二朝着正主一努嘴。
“课长,离家出走可不是解决矛盾的办法。”浅井成实也忍不住插了一句。
“所以这不是准备回家吗?”月见里悠叹了口气。
“或许带个女朋友回去他们就开心了。”浅井成实顺口说道。
“主意不错。”月见里悠转头看他,上上下下大量了一遍。
“我开玩笑的。”浅井成实被他看得有些僵硬。
“我听柯南说,你的女装毫无破绽?”月见里悠忽然开口。
“……啊?”浅井成实呆了呆,差点一头撞在桌子上,“课长,不要再提我的黑历史了,我都把头发剪了!”
“一个两个都剪头发,长发明明挺好的。”月见里悠嘀咕,“多好认啊。”
“你还不如找君惠帮个忙呢。”萩原研二也被他的想法惊到了。
“我不行。”岛袋君惠摆了摆手,笑起来,“当年课长帮我找到了放火的凶手,后来回到东京,我去月见里本家道谢。虽然课长不在,但我见过伯父伯母,他们不会信的。”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办法。”月见里悠挥了挥手,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萩原研二看着他的背影,笑意渐渐收敛。
这人……该不会真的想带零回家吧?
月见里悠关上办公室门,看了一眼手机,一条未读短信一闪一闪。
【朱蒂说,如果你需要,她倒是可以帮你个忙。】
抽了抽嘴角,他删除邮件,直接懒得回复。
坐了一会儿,又静不下心,干脆站起身出门。
“怎么了?”岛袋君惠抬头问道。
这会儿,其他人都已经去干自己的活,留在大办公室的就只剩下她和正在写报告的诸伏高明。
“高明,跟我来一下。”月见里悠说道。
“好。”诸伏高明淡定地起身。
月见里悠一边走,轻声说道:“去审讯室。”
诸伏高明没问为什么走的方向不是零课的审讯室,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月见里悠直接来到停车场。
“骨折还没愈合就开车?”诸伏高明不赞同。
“不出车祸就行了。”月见里悠还是同样的话,“上车。”
目的地是一座很普通的一户建。
“前田先生在家吗?”月见里悠按了门铃。
很快,来开门的是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带他们进门,顿时严肃起来:“管理官。”
“人呢?”月见里悠问道。
“跟我来。”叫前田的公安掀开通往地下室的楼板。
顺着阶梯往下,顿时画风大变。
楼上明明就是最普通的日常居所,地下室却是个特殊的牢房。
月见里悠站在单向玻璃前看了一会儿才开口:“审讯吧。”
牢门打开,内部还有一道双向的玻璃墙。
月见里悠和诸伏高明坐下来,喊了一声:“卡尔瓦多斯。”
前田很自觉地退了出去,返回楼上,把空间留给他们。
牢房内,卡尔瓦多斯躺在钢丝床上,一动不动,充耳不闻,仿佛是个死人。
“贝尔摩得反戈了。”月见里悠说道。
一瞬间,卡尔瓦多斯握紧了拳头。
“现在琴酒大概恨死贝尔摩得了。”月见里悠一声轻笑,嘲讽道,“不过,这都和你没关系。”
“你想说什么?”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