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
“我……”
“今天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不等柯南回答,毛利小五郎大气地一挥手。
“好耶!”毛利兰弯腰和柯南一击掌。
“收队。”目暮警部看着老朋友的样子也很欣慰。
“阿航!”警戒线外传来清脆的喊声。
伊达航一转头,不禁笑起来:“娜塔莉,你怎么过来了?”
“下班了,回家路上看见有案子就知道你肯定在。”娜塔莉挥了挥手,“已经解决了吗?”
“托毛利先生的福,已经解决了,再等我一会儿。”伊达航说道。
“伊达君,你可以先走了,剩下的收尾不用你。”目暮警部说道。
“哎?那怎么行……大家都还在忙呢。”伊达航怔了怔。
“行的行的,毕竟是我们搜查一课的稀有品种嘛。早就下班了,别让人久等了。”一群单身警察一起起哄。
“那下次聚餐我请。”伊达航摸了摸脑袋,脸上有点红,收下了同僚的善意。
“吃饭算了,早点请我们吃喜糖啊!”有人喊了一句。
伊达航正想回答,手机响了起来,顿时脸色一肃:“你好,我是伊达航。”
“伊达警官,是我。”同期的声音响起。
“安室先生啊,怎么了。”伊达航的表情严肃起来。
“唔,娜塔莉小姐在吗?”安室透问道。
“啊?”伊达航莫名,“你找娜塔莉?”
“有点事想问,方便吗?”安室透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
“方便。”伊达航一头雾水,但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旁边的娜塔莉。
“喂,安室先生找我吗?”娜塔莉迟疑地问道。
她和安室透不算太熟,但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印象很好。就是不明白有什么事是需要问自己的。
“那个……”安室透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现在在函馆,想带点礼物送人的话,买什么比较好?听伊达警官说过一次,娜塔莉小姐是北海道出身。”
娜塔莉愕然,但很快笑了起来,挥挥手让伊达航站远点,转过身小声道:“我跟你说,你去……”
“谢谢。”安室透挂掉电话,打开手机地图,找到那两家店,又看了看时间。
今天应该来不及了,不过明天一早去买,中午的飞机刚刚好。
至于地上那一堆……嗯,浪费不好,打个包寄到琴酒的安全屋好了,伴手礼也没忘记他呢!
然后就是叫了份外卖到酒店房间。
“但是,还是很闲啊……”安室透感慨。
想了想,他又拿过手机,发了一条邮件:
【库拉索传过来的五个代号成员,除伏特加外都已经处决。】
私立月见里综合医院。
库拉索躺在一张手术台上,全身都被坚韧的束缚带绑住,除了脖子以上,几乎动弹不得。
“至于吗?”月见里秋穗有些黑线。
“要是你的催眠没有效果,这个女人可是能一路杀出去的。”月见里悠一声冷笑。
黑沉沉的伯|莱|塔在他手里摩挲着,冰冷的金属都有了一点温度。
“别玩了。”月见里秋穗没好气道,“要是现在有人进来,还以为你劫持我呢。”
月见里悠把枪转了一圈,又叹了口气:“她还要多久才会醒?”
“很快。”月见里秋穗的表情很轻松,又说道,“不过,你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什么意思?”月见里悠一怔。
“你想在一块黑板上写字,但黑板已经被写满了,你会怎么办?”月见里秋穗反问。
“擦掉呗。”月见里悠脱口而出。
月见里秋穗朝他一摊手。
“你……抹掉了她的记忆?”月见里悠惊讶道,“那不是和组织的洗脑一样吗?”
“不一样。”月见里秋穗摇头,“你说的那个组织,应该是抹除她的记忆后,灌输给她另一份记忆,然后在她原本的记忆将要复苏的时候,再次抹除,重新灌输。一次次加深封印后,她原本的记忆就越来越难复苏。洗脑的循环也会越来越慢,到了最后,封印固化,她自己的记忆就再也出不来了——不过现在还没到这个程度。”
“有多大把握?”月见里悠思索了一下问道。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月见里秋穗无奈,“要不是你说这是个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我也不敢在她身上用未经实践的理论。”
“所以,她这次醒来,会先变成一个婴儿吗?”月见里悠叹气。
“按照我的理论,应该是的。”月见里秋穗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