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
“我不是。”
顾于欢被压倒在床榻上,“外人”二字还未说出口,却见对方不知从哪取出一只白玉耳坠,在他耳垂摸索了一会儿后,将其穿进了左耳的那个耳洞里。
顾于欢陡然一愣,一时竟连反抗都断了,看着慕羡安右耳的另一只白玉耳坠,不知该说什么来打破这其中的微妙气氛。
这样的明示,哪怕情感再愚钝的人,都该品出几分不对劲了。
为什么只是第一次见面,对方的反应就这么大?
为什么根本不熟,还要这样无底线纵容自己?
为什么明有道侣,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自己?
现在,再重新联想之前种种,先前没能解决的疑虑就如同拼图的碎片一般,逐一拼凑,渐渐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