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御主韦伯不知道,但是伊斯坎达尔的御主,是要与伊斯坎达尔共进退的!
只是……
没有千里眼,但是略通魔术的韦伯,看着自己前方,不断调动着,应该是在排列军阵的士兵,心底禁不住的担忧。
“喂!”
韦伯颤声道:“现在最好的策略,是在对面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来一场突袭吧?”
不懂兵法,但是长着脑子的韦伯,如此的提议道。
伊斯坎达尔点点头,很是认可韦伯的说法。
可他并不打算按照韦伯说的那样做。
“虽然不知道现在突袭,对面的将领会如何应对,但对方都已经在用我士兵们的赝品来与我对战了,如果不等对方准备好的话,就太不尊重我的士兵们了。”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个鬼啊!
眼看着对面在排兵布阵,又回头看着己方什么都不做的韦伯,实在是蚌埠住。
“就算你不打算突袭,那你也想一些策略啊!你不会一会儿就打算直接冲锋吧?”
说到后面,韦伯自己也沉默了。
“没错!”
伊斯坎达尔在韦伯的沉默上,施加暴击伤害。
韦伯:“……”
·
另一边。
韩信有条不紊的指挥着身前的将领们,一一的分配任务,告诉他们一会儿该怎么做。
跟随伊斯坎达尔征战一生,死后也在追随伊斯坎达尔的士兵们,没有丝毫因为对手是伊斯坎达尔而手软的想法。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足以称得上是奇迹。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诞生的,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是本体,还是跟随着伊斯坎达尔的是本体。
但,现在处于韩信帐下的,伊斯坎达尔的士兵们,心里只有一个朴素的想法,那就是,干翻自己,打败自己的王!
正是因为喜欢、敬佩、崇拜、信仰着自己的王。
去战胜、打败、践踏、杀死自己的王,才会令这群战士们兴奋,想要挥舞手中的利刃!
saber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并不能理解士兵们的想法。
如果这些士兵,是她阿尔托莉雅的士兵,如果这些将领们,是她阿尔托莉雅的圆桌骑士。
saber相信,绝对不会发生眼前的一幕。
或者说,眼前的一幕,绝对不会发生在saber的身上。
这就是亚瑟王与征服王,阿尔托莉雅与伊斯坎达尔的不同。
不过……
saber接受了眼前的一幕,而不是想着用自己的观念去质疑。
今天下午她与吕雉在房间里聊了很多,在聊天中,她的很多观念都被吕雉所搬倒。
不是用伊斯坎达尔的霸道,也不是用吉尔伽美什的残暴。
吕后是用saber能够接受的“礼”,反驳了saber的想法。
根深蒂固的观念,虽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但与吕雉的一番交谈,还是让saber见识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所以,
saber此时只是默默的看着,心中略微震撼但没有失守,已经是改变过后的结果了。
给士兵分配完任务后,韩信观察着伊斯坎达尔那边的动向。
在发现对方只是原地准备,什么都没有做后,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
“升旗!”
一声令下,军旗在韩信的位置升起。
密密麻麻的军队,随着一杆杆旗帜升起,开始快速动作起来。
发现这一现状的伊斯坎达尔,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苍穹,怒吼道:
“冲锋!”
·
一边倒的战斗,没有什么好讲解的。
对手是自己,对手的力量自己熟悉,对手的进攻方式自己熟悉,甚至对手的姓名、年龄、那方面的大小,自己同样熟悉。
可就是这样,
冲锋着的伊斯坎达尔军队,还是在被韩信的军队所蚕食着。
明明是一样的士兵,明明是一样的武器,明明是一样的马匹,可……就是打不过。
没有退缩,只有前进、前进、再前进!
没有手软,只有杀敌!杀敌!再杀敌!
斜阳渐隐,黄昏已降,残阳如血。
完全相等的兵力,完全一样的士兵,在不同将领的带领下,产生了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此刻,
伊斯坎达尔的军队十不存一。
此刻,
韩信的军队,将将损伤过半。
只剩下数百名士兵的伊斯坎达尔,依旧冲在最前方,在他身前同骑乘一匹骏马的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