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她浑身一颤。
“帮我把他扶到椅子上去。”她对鹦鹉人说。
见鹦鹉人一脸茫然,反应过来两人根本不在同一个认知世界里,池楚歌轻咬住下唇,将莫乔的手臂环绕在肩上,艰难地站起来。
“你们那附近有多少污染者?”雷蒙德问。
同一层楼加上正对着的上下两层,池楚歌吃力地回答:“几十个吧。”
“动作快一点,否则你就要和我那亲爱的室友说再见了。”
“到底,怎么回事?”
雷蒙德沧桑的声音此刻听上去十分沉稳,但是说出的内容却又让池楚歌感到无比惊悚:
“访问他人的认知网络本就是一件风险巨大的事,再加上双重遗骨的污染失控,以及他易感体的身份。如果我没猜错,你亲爱的病人此刻,正在和附近的所有感染者共感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