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缝隙，金色的眼眸从中显露。

在他对面数百米之外，泽拉斯身上那被他碎裂的棺椁枷锁，此刻也早已消失不见，半空中只剩下一道由纯粹能量勾勒出来的人形。

虽然没有明显的伤势，但数十米之巨的‘巫灵’相较于先前也已然暗淡许多。

明明‘飞升之躯’已经摆脱了凡人那般对空气的需求，但现在的阿兹尔还是剧烈的喘息着，试图缓解现如今的状态。

阴沉的笑声比之前少了几分威势，泽拉斯死死的盯着看起来格外凄惨狼狈的阿兹尔。

“终于，还是我赢了！”

“背叛者？阿兹尔，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先背叛对方的呢？”

“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不是在‘飞升仪式’上”

“太晚了，阿兹尔，太晚了

当成为恕瑞玛皇帝的你，坐在高处咆哮着提醒我要记得自己身份之时，一切都太晚了！”

“ ”

听着泽拉斯的话语，久远之前的记忆开始浮现。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发生的争吵，阿兹尔已经记不起来了，但他确实对着泽拉斯咆哮着说出了‘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奴隶’这句话。

当初泽拉斯的面容他早已记不清，但他记得那双流露着震惊、哀伤等复杂之色的眼眸。

鹰之王直视着叛徒的锐利眼眸，在此刻悄然黯淡许多。

“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么？”

“呵呵呵！”

“看来，我们的鹰之王陛下想起来了！”

“是我的傲慢与狭隘蒙蔽了自己，可事到如今，泽拉斯，是非对错我已无心争论”

利用对话拖延许久，终于准备好的奥术闪电毫无征兆地朝着阿兹尔奔涌而出。

金色的‘飞升之力’涌现，化作屏障挡在阿兹尔身前。

“死吧阿兹尔！！”

“泽拉斯！！”

金色屏障裂纹蔓延生长。

屏障碎裂，阿兹尔抬起双臂，试图做出最后的抵抗。

空间撕裂，一道身形不过两米的身影陡然出现在阿兹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