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比别处的好喝。”
杜相不想和他讨论什么茶:“殿下,裴先生可是您的幕僚?”
许然轻笑一声,语气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不是告诉杜相了,他是我先生。”
不止杜相,连裴温辞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坚持对天齐的朝臣称自己为“先生”,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杜相两鬓已然生了白发,前些日子他见安王动作不断,满城风雨,心叹天齐恐怕是气数将尽,已经准备告老回乡了。
却不料裴温辞登门求见,三言两语便转变了他的想法。
他定定的看着淡定喝茶的裴温辞,问道:“裴先生既然是中元之人,如今可能保证一心为我天齐?”
他老了,但看人的眼光越加毒辣,知道此人倘若回到中元,或将是天齐的大敌。
裴温辞静默一瞬,而后低声道:“我一心为许公子。”
先前在中元,有无数的人称他为许公子,就没什么特殊的。但现在回了天齐,身边人都称他殿下。
只有裴温辞依旧称他公子,仅有裴温辞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