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属官们递交上去了不少革新的提案,多数都被圣上痛批了回去,被采纳的倒寥寥无几啊。”
二人句句带刺,你一句我一句地含沙射影,从对方的学问、门第、工作单位直至父母亲族,乃至祖上十八代都内涵了个遍。宁启元居中静坐,淡漠地听着身旁二人吵嘴,全程未发一言。
“未时已至。”
秦奉安放言下去,所有人皆是噤声。
他的坐席在嘉贵妃身侧,是个正好能环视整个会场的好位置。此时他负手站立在桌案后,将会场内的一草一木都尽收眼底。
“太后慈爱,为贺娴妃生辰,特举办赛诗会庆祝。”秦奉安说,“如今在场的诸位,彼此既是亲眷,也是知交,无须什么繁文缛节开场。现在由寡人宣布,赛诗会——正式开始!”
“啪、啪、啪......”
苏斐然又遵从条件反射鼓起掌来,然后十分有既视感地面露尴尬,将双手讪讪地收回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