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低头看了玉销一眼,面色微缓,却依旧摇了摇头:“玉销,你是知道规矩的。若是旁人探望,或许还能商量,但琉容华,不行。”
“平时你对我有偏见就算了,这会儿你还要分个生疏?”苏斐然微微一怔,目光定定地看着玉流,心中生起几分不快,“玉流,我虽入宫未久,但与娴妃姐姐情同姐妹,岂会害她?你这话未免太过分了吧!”
玉流却并不因此退让,目光如刀般扫过苏斐然,沉声道:“娘娘不必假装无辜,太医虽未明言,但娴妃娘娘腹痛之事,分明是在拆了琉容华送的赠礼后才发生的。这样的巧合,您当真以为无人看在眼中?”
“什么?”
苏斐然一时未反应过来,身子晃了一下,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她声音微颤,强压下心中的震惊,
“玉流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礼物怎么会与姐姐腹痛有关?”
玉流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起手臂,挡在门前:“琉容华,奴婢只是一名下人,但有职责护主周全。既然事情未查清,奴婢绝不会让您入内。”
“这——”苏斐然脸色一片苍白,视线垂落在地,半晌未动。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玉流,语气低沉:“我送去的礼物分明是用心挑选的,怎么会害娴妃姐姐?玉流姐姐,这其中定有误会!”
玉销一旁也急得直跺脚,拉着玉流的袖子试图解释:“玉流姐姐,我家主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事?礼物的事还未查明,您便如此针对主子,岂不是冤枉了主子?”
“太医虽未言明礼物有问题,但在奴婢看来,越是这样的暧昧不清,越要谨慎对待。万一再有什么意外,谁能担得起这责任?娴妃娘娘如今身子不便,更不能冒这风险。”玉流冷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