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个女娃娃似的,你说班主不会是想让他唱旦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乐出了声,但坐在门口的小娃娃依旧是向远处望去,他相信他的娘一定会来接他回家。
“唉,你听说了吗?那个荡妇昨天上吊自杀了。”
小巷口旁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哪个?”另一个人问道,
“就是那个嫁了人的荡妇,他家那死鬼是干力气活的。”
“哦,她啊,我早就听说了,不知道与多少人有过,啧,真是不知廉耻。”
“就是这种女人死了好,说出来都晦气,干嘛提她。”
这时候班主从屋里出来,院里说闲话的人一看到他便该练功的练功,该吊嗓儿的吊嗓儿。
只见班主径直走向坐在大门门槛上的小娃娃,
“走吧,师父带你上街玩去。”
随后小娃娃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被班主抱着上了街,没走多远班主就抱着小娃娃在一个卖拨浪鼓的小摊上停下,
“喜欢这个吗?”
班主拿着一个拨浪鼓在小娃娃的面前晃了一下,小娃娃也接过班主手里的拨浪鼓晃了一下,
“真是,死了就死远点,还吊死在房子里,真是啊脏(晦气)!”
在两人的身后,是昨天的男人拖着一个破草席向着城外走去。
但从草席里露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来看,里面躺着的人正是班主怀里抱着的小娃娃的娘。
男人拖着女人从两人的身后而过,但双方都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
小娃娃学着班主的动作一个劲的晃动着手中的拨浪鼓,
两边的小球也打在了鼓面上,听着这新奇的声音,小娃娃笑出了声,
城内,班主带着小娃娃来到了裁缝店里缝制了一件新衣,又将他洗的白里透红,
但城外,随着最后一片衣角的燃烧殆尽,标着着一个娃永远没了娘。
她是谁?我们都不知道,以后的人也都不会知道,
但大家都记住了他的孩子,这一片的名角,东方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