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世纯捯过来一口气,“嗯,我都忘了,你妈还想着。”
“哪能忘呢!”项淑贤激动地接过药瓶,“文娟呀,你夏叔叔不是那个意思。你夏叔叔的意思是,我们哪还好意思再麻烦你妈和你爸爸呀。文娟呀,你可不知道,那时候你们还都小,那时你妈刚调到厅里来当厅长,你夏叔叔也犯了这哮喘病,也是不能上班了,宁厅长她天天跑来看你夏叔叔,有时是带着你来,你一来呀,就不走了,缠着要和若春玩儿。你妈妈要抱你走,你死活拽着你夏叔叔的衣襟哭闹着不肯走,你妈妈就把你留在我们家。那个时候,你爸爸在国外,一、两年才能回来一次,你自己是太孤独了,有时,你一连在我们家住好几天呢。你妈送来的就是这个药。这药可真灵,一瓶没吃完,你夏叔叔就能去上班了。你夏叔叔这次犯病,我早就想到这药了,可哪好意思再向厅长开口呀,这药可贵了。文娟,没听你妈说这药多少钱?”
“阿姨,我妈说不要钱。”
“那哪儿行呢!这不行的文娟,那年你妈就没要钱。这次,我们一定要给钱的!”
“阿姨,不用给钱,您要是过意不去,我还来你们家住几天,多来吃几顿饭!”
项淑贤感激地将文娟揽在怀里,“这孩子!好,好,好,阿姨巴不得家里再多你这个孩子呢!”
文娟和若春对看了一眼,幸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