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真嗣就好像一个手里输光了底牌的赌徒,荷官已经举起了下一轮的骰盒,他手里难道还有什么值得压上赌桌的东西吗?
——有的。
这是过去那个仅有27岁人生的女人留给儿子唯一的东西,在十几年后也依然在保护着他。和玛丽小姐的那张合影里,抱着婴儿的那个女人是如此美丽,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那个人很近很近。
他在那里想了很久,终于轻声地说:
“帮帮我吧,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