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锁上了，只有孙茜和赵晓梅有办公室的门钥匙。而今年九月三十号，赵晓梅就出了国，所以，肖雪琪找人换了门锁，才进了孙茜的办公室！”信鸟插嘴道。

“要不你替我说好了？”

“我哪知道您要说什么啊？”

“赵晓梅出国不久，十一月十号，孙茜就死在别墅中。另外，肖雪琪说办公室内存放财务账目的柜门没有锁上。在肖雪琪找人开锁，进入办公室前，孙茜是最后离开这间办公室的人。对了，肖雪琪不也说是孙茜忘记了上锁？”冷波一脸迷思，“想必你也清楚，经侦已经瞄上仙女集团了，我推测仙女酒吧的账目，这没准就是孙茜的死因！”

“是啊，肖雪琪说自己进了办公室后，才锁上了存放账目的柜门。对了，她特意留下了换锁的发票和换下来的锁，看样子，她也担心被警方，或者内部怀疑！”，信鸟说道，“除了公司的财务，还有什么猫腻呢？为什么，肖雪琪这么紧张，她不是一直强调自己刚接手仙女酒吧的财务管理，一直说以往都是孙茜一人在管……”

“仙女酒吧的财务问题，经侦的人和你透过什么风吗？”冷波问道。

“这事，您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啊！”

“按理说，那边成立了专案组，孙茜的案子要是牵扯上了仙女集团，应该轮不到咱们接手！可是，领导让咱们查，一定有他们的盘算！”冷波说道，“另外，经六子说他们的案子到了难啃的阶段，有内外部的一些复杂原因，所以，现在，他们还无法收网！”

“闫队是特意强调过，让咱们一定不能影响经侦的工作！可话说得简单！这手脚放不开，就怕误事啊！”信鸟发愁道。

天空中，浮动的阴云，让人感到一丝压抑。

孙茜和王漫妮的死亡，确实带走了不少信息。

在询问肖雪琪，仙女酒吧的财务办公室内是否丢了东西时，她只回说没有二字。

冷波察觉到肖雪琪在应付自己。

一股冷风袭来，归湖的湖面泛起了波澜。

回忆又随之而来。

“你对办公室的东西重新清查过吗？这些柜子，你都没动过？”冷波问道。

“没有。”肖雪琪回道。

“你说自己刚接手，以往都是孙茜在管理，而你暂时接管了公司的财务，你怎么不对办公室里的东西进行清查呢？”

“我，我动过一些。不过，那都是工作需要！”

……

冷波吸了最后一口烟。

他徒手掐灭了烟头的微光，也截断了回忆，说道。

“勘察时，我就确定肖雪琪并没有说谎。咱不是确认过财务室柜子里文件夹的序列号嘛！没有一点残缺的情况。不过，这不代表没人动过柜子，没有东西被人拿走了。”

转身看向钟鼓楼，冷波说道。

“孙茜死了，这件事，我们只能先向赵晓梅求证！另外，王漫妮收到的第二笔汇款时间和李晓妍声称看见王漫妮用仙女酒吧信纸写了遗书的时间一样，这真是个巧合吗？我们也得核实。”

“核实，怎么核实？”信鸟问道。

冷波思索核实的途径。

血涌上了脑门，低落的心情引来了对自我的质疑。

他不确定仅凭询问就能找出案件的突破口。

冷波想起了师傅，以及吴佘向自己提及的一个人。

要是张薇，没准儿……

今天，下午，她就要来局里报到，工作了。

“王漫妮和孙茜的死亡因果，不能仅凭一封遗书就确定为真。”冷波的脖子向后仰去，说道，“我们不能听她说什么，或者，遗书写了什么，我们就信什么。”

吞下的空气令冷波一吐为快了许多心里的迷雾，“另外，我们也不能完全相信李晓妍！这个女人也鬼得很！”

“上次问询时，咱们还未掌握仙女酒吧的账户给王漫妮汇款的事，所以，那时，没把她定位嫌疑人。不过……”，信鸟肯定道，“我总是在想蔡伟奇说的那个消失在山间的女人！”

“‘轻语’。”冷波疑惑道，“你怀疑这个女人？还是怀疑……”

信鸟想起蔡伟奇所说的赤色光。

在李晓妍接受警方询问时，他注意到她的脖颈间戴着一条彩金项链。

项链配着的吊坠是一个赤色闪电。

看质地，那吊坠是红宝石。

可有这样项链的人，不止一人。

不过，将李晓妍的照片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