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竟敢踹小爷,你可知道小爷我是谁!”
见花无坷身边的人竟然敢动手,夏鸣和其他的公子哥打量了夜不惑几眼。
可惜夜不惑甚少在京,只有宫里有重要的宴会才会在众人面前露面。
而他们身份地位不够,要么没资格参加宴席,要么就是位置太靠后。
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楚安王的面容。
所以他们认得出那些经常在京城活动的王爷皇子,独独认不出夜不惑。
看夜不惑长得俊朗,又站在花无坷身后护着她。
还以为是花无坷去哪里找的相好。
“难怪要撇清和吴泽的关系呢,原来是找到了相好,还自称本王,不知你是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王?
夜国可没有长你这样的王爷,胆敢冒充王爷,你这是找死!”
刚刚和吴启他们的争执吸引了一群人偷偷关注。
虽然这些贵人他们得罪不起,但也忍不住看看热闹。
一个个的假装路过,实际上耳朵都竖了起来。
“唉!这不是我夜国的战神安王殿下么!”
人群中有人突然出声,此人是边关来京城探亲的,眼尖的认出了夜不惑。
“嗤,安王?我怎么不知花无坷什么时候攀上了安王,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夏鸣根本没将路人的话放在心上。
花无坷与安王的婚约很早就订下了,但夏鸣等人当时年纪还小,完全不记得此事。
“本王的事,何时需要告知你了?”
“谁敢对我儿动手?”
吴尚书尖锐的声音传来。
虽然是嫡次子,但因为不用继承家业,吴启从小被溺爱。
“爹!爹!快来救我啊!快把这个敢替我的人杀了给我报仇啊!”
早在吴启被踢倒在地的时候,就有人跑去尚书府告信了。
那可是吏部尚书的儿子,若是吴启和他们一起时出了事,怕自己的父亲也会被尚书迁怒。
还没到尚书府就碰见了外出归来的吴尚书,听见自己的小儿子被踩在地上。
尚书觉得那人踩的简直是他的脸!
马车都没下就命令车夫调转马头赶了过来,不过几息,马车就停到了夜不惑面前。
吴尚书挥开了下人要扶他的手,怒气冲冲的下了马车,人都没站稳就骂道:
“哪个不长眼的敢伤我儿?”
绕过马车,陡然看见夜不惑。
吴尚书惊了一下,这位可是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怎么在这儿?
心中默念,希望吴启和这位杀神没有扯上关系。
心中怒气转为担心,吴尚书行了个礼:“参见王爷,王爷怎的有心情在此闲逛?”
一边问道,余光还去看自己的儿子。
待看清踩着儿子的人是常常跟在夜不惑身边的夜一时,吴尚书心中一抖。
完了……
“王爷,我儿尚小,若是有得罪了您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我一定带回家好好管教!”
听见吴尚书的称呼,吴启和夏鸣他们不折腾了。
一个趴着装死,一个低头站着假装不存在。
冷不丁被吴尚书瞪了一眼,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求情!
“王,王爷,对不起,是我们出言冒犯您了,请您开恩。”夏鸣率先开口。
吴启也附和:
“对对对!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才会对王爷出言不逊,求王爷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夜不惑无动于衷,淡淡道:“你们冒犯的不是我。”
没冒犯你?
吴尚书挺直了腰杆,既然得罪的不是你,那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你们得罪的是本王未来的王妃。”
平日里吴尚书也听见过吴启对花无坷言语间的贬低。
但是花无坷父亲不在身边,就她一个人在京城,和夜不惑的婚约也鲜少听人提起,以为迟早会黄。
所以放任儿子的行为。
没想到,夜不惑竟然当众说出了这样的话。
吴尚书的腰又低了下去,替儿子向花无坷赔罪:
“无坷啊,我和你父亲同朝为官,以前他在京时我俩甚是投缘啊!
吴启和你年龄相当,相比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呢,无坷看在吴伯伯的份儿上,能不能饶小儿一回?”
“尚书大人怕是记错了,家父想来交好的都是武将,从不曾听过有什么投缘的文臣。”
没想到花无坷完全不接茬。
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敢如此下自己的面子!
吴尚书暗骂。
“我年纪大了有些记不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