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老夫人巴心不得绿萝早日为她诞下一个孙子。
见花静谦收下了这妾室,心急的催促他们赶紧回房。
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子,花静谦还想做做样子,竟是准备跟着孙如慧回房。
孙如慧阻挡了一下花静谦想要踏进自己房里的脚步。
“二爷带着绿萝去歇息吧,今日也算是二爷与绿萝的大喜日子,怎么能让绿萝一个人独守空房呢?”
自己果然没有感觉错。
没有了花扶月,孙如惠如今只能依靠自己,对自己比以前温柔体贴的多,完全没有以前的嚣张跋扈的样子。
月儿也算是为自己这个当爹的做了最后一件事。
花静谦满意的想着。
“那夫人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花静谦也有自己单独的院子,离开了孙如慧住处之后,他带着绿萝回到了他的房间。
第二日,到了该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
明明二房唯一的嫡女死了,前来请安的人,竟然比原来还多还热闹。
老夫人期盼绿萝能早日为自己带下孙子,竟然不顾绿萝妾室的身份,恩准她前来请安。
而林姨娘,因为花静谦如今很器重花扶盈,连带着林姨娘的身份也重了一些,竟然也来请安了。
可能因为惦记着事情,老夫人早晨没有什么胃口,她随意喝了几口粥,就放下了碗筷。
“红秀,你将我屋里的那根人参拿给绿萝,给她好好补补,好为谦儿开枝散叶。”
绿萝羞红了脸,心里又有些期待,喜悦着道:“谢过老夫人。”
“母亲,我今日有事,就不在府上陪您了。”花静谦突然开口。
老妇人皱了皱眉头,问道:“谦儿今日不是休沐吗?”
“我有一个故友,从江南而来,我今日为他接风洗尘。”
说完这句话,花静谦就起身离开了。
花静谦坐上了马车,直奔城外而去。
在城外大概三十里的地方,有一处村落。
花静谦坐着马车进了村落,一直到一处宅院前才停下。
马夫在马车上等着,花静谦亲自下车敲响了院门。没一会儿,一个妇人就打开了门。
看见站在门外的花静谦,那妇人眼睛瞪大似乎有些惊讶。
才外出办公回来没有几日,难道又要走了吗?
“你怎么突然……”
花静谦握着那妇人的手,带着她走进去,边走边解释道:
“玉儿,我今日来,是将阔儿接回府去。”
这两人竟然就是花无坷那日在街上遇到的应玉儿和阔儿。
此时,夜四和夜六碰见了属于青竹统领的暗卫,也在暗处观察着这对母子。
“什么!”
那名叫应玉儿的妇人被惊讶得一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问着花静谦:
“你要将阔儿从我身边带走?”
随着应玉儿的脚步停顿,花静谦也不得不停下来,解释道:
“你知道的,花扶月死了,如今我将阔儿带回去,将他养在孙如慧名下,那他就是我花静谦名正言顺的嫡子。”
一想到儿子要离开自己的身边,做母亲的可不管什么嫡子不嫡子。
应玉儿瞬间流出了眼泪,哭泣道:
“我不在乎阔儿做不做什么嫡子,我只希望他能在我身边平平安安的长大。”
花静谦将应玉儿搂进怀里,安慰道:
“我只是先将阔儿接回去,等过几日我就会接你到将军府去,那时,我们三人一道团聚。”
应玉儿还在崩溃哭泣。
“团聚有什么用?到时候我看着我的儿子叫别的女人母亲,我的心得有多痛!”
因为花扶月的事情,花静谦这段时间一直在假扮温柔的丈夫,慈爱的父亲,心里已经很不耐烦了。
面对着哭泣的女人,他也没有了什么耐心,不耐烦的回答道:
“放着将军府好好的嫡子不做,难道你希望阔儿一辈子待在这村落当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子么!”
“我可以带着阔儿回江南!我……”
听见应玉儿要回江南,花静谦愤怒得涨红了脸,暴怒道:
“你闭嘴!你还没忘了你那个没用的丈夫是不是!
他都死了,你还想带着我的儿子回去为他守寡么?我警告你最好忘了他,你如今是我花静谦的女人,是我儿子的母亲。
若是你那丈夫泉下有知,怕是会一封休书休了你!”
应玉儿没有回答,只是掩面不停的哭泣。
毕竟是自己费了好大劲才从别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