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问公子去吧！”蓝梦带着红俏几人也出去了。

空旷的厅内只剩他和无双。

“司马，陪我坐会儿。”无双的神情有些低落。

“好，我陪你！”司马长青坐在无双身侧，顺手倒了一杯茶递给无双。

“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阁里厨房，她和那些厨子相处的不错，总能听见大家夸她，可她和我们这些人相处，就总带着一份疏离，除了风扬。”

“是风扬把她带来的，我总能看见风扬来找她时，她笑得弯弯的眉眼。”

“现在突然听风扬说她是地藏宫的人，我简直不敢相信，可北烨说她是身不由己，只因中了毒，想活着罢了。”

“你是说笙儿中毒了？”

“嗯，然后笙儿和北烨演了一出戏，北烨假死，以为笙儿就此能拿到解药，没想到风扬误会了笙儿，一剑刺穿了笙儿的胸膛。”

“什么？”司马长青有些不敢置信，“那笙儿现在——”

“被柳青带走，生死未卜。”

“那你们有去找她吗？”司马质问道。

“活不成的，终是——没希望的。”无双叹息一声，他其实是想过出去找的。

“你们——你们——”司马长青气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能说他的这些朋友冷血自私吗？笙儿毕竟只是阁里一个打杂的。

他能说风扬自私无情吗？他只是把朋友放在了笙儿前面。

谁都没错，错的大概就是笙儿了。

错在她把风扬看做了生命里的光，把北邺城百姓的安危看做自己的担当。

“没关系，你们不去，我去！”

三日后，司马长青站在白雪皑皑的谷底，看着那隆起的坟墓黯然神伤。

“说好把我当朋友，你却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一直在等，等着和你推心置腹，却终究是等不到了……”

（此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