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解释都没有,只是淡定的喝着今年新上的明前龙井。
也许是三千两银子的冲击太大,亦或是于雪浓对自己的武艺过于放心。
她便答应了陆时雍的请求。
于雪浓不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她见陆时雍颇为自觉地抱了一床被子打地铺,她便放下心来。
她想着撑死半个月的功夫,就有三千两银子进账。让甲方爸爸睡地板是不是不太好?
她不过是跟陆时雍客气一下。
没想到陆时雍对自己可是一点都不客气,随即从善如流。
顷刻间,躺在床上的人便成了陆时雍,她抱着被子站在地上。
于雪浓:……
于雪浓趁陆时雍不在意地当口,用手拍了一下嘴,“让你多嘴,好了吧,沦落到打地铺了。”
约莫半个时辰,于雪浓的呼吸变沉了,她已经睡熟了。
陆时雍则是起身,坐在床榻上,借着月光端详着于雪浓。
过了许久,他轻笑了一声,“当真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