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没想到他问都没问,但她仍然忍不住跟他解释。
“苏州到霸州到底是三千多里地,光靠着腿走,还不知道走到何年月。我买一辆马车,买一些路上能够吃的,用的东西。你若是累了,你还能在马车里头歇歇,别还没到霸州身体就坏了。
最重要的是,军中贪墨横行。”
她不好意思说他是军奴,换了一个说法:“你又是最底层的,发到你手头能有什么好东西。还不如自己备下些,能保上命来。”
于雪浓仍旧不放心,嘱咐道:“战场凶险,你去军营里头,不要想着出人头地,那些死得快的,都是想建立大功勋的。”
陆时雍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他把她卷进来到底对吗?
门外传来两声细弱地敲门声,陆时雍瞥了一眼睡得香甜地于雪浓,他走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当真是一团孩子气。
未曾耽搁太久,起身开门,“傅师傅,可是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