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告别一声,你在此稍坐片刻。”
于雪浓跳下马车,“来都来了,我父与陆老尚书也是旧相识,于情于理,我做晚辈都应拜会一下。”
陆时雍亲自将坟头上的枯枝野草除掉,稍稍修饰一番。又在墓碑前端端正正给他祖父磕了三个头。
陆时雍一边给他祖父烧纸钱,一边絮絮叨叨跟他祖父聊天。
“孙儿得去霸州了,今后怕是没有机会给您上香了。”
“北国风光,孙儿还未曾见到过。祖父您也莫要忧心孙儿。”
于雪浓听了几句她便故意站得远些,假意看风景,给他留一些空间。
大概半炷香左右的时间,他便过来寻她。
她亦是点了三炷香,插在炉子里。
跟我爹扯上关系的人怎么会有好下场?官场倾轧谁又说得准。
后来陆时雍又恭恭敬敬跟他父母磕了三个头。
从此他便再无回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