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口粮田不能空着,只有棉花地可以挪。
至于来年,再说呗。
刘支书摇头:“不妥当呀,来年种太多社员忙不过来,有意见的。”
唐炳德:“要是不治理……”
刘支书:“虫害地可以空出来秧地瓜,把其他地种棉花不就好了?”
唐炳德:“其实地里虫害都厉害,蛴螬、地老虎、红蜘蛛什么的,去年棉花比前年就减产两成多。”
刘支书:“那是夏秋多雨害的。”
唐炳德心想明明虫害更严重,但是既然对方反驳就说明不想多听他解释。
实际大队的生产安排都应该听大队长的,支书是党委干部,是管党政以及政治学习那一块。
但刘支书是老干部,在上级那里有名声,且他儿子在县农业局,主管他们公社大队的生产政策,所以他干涉生产又很顺理成章。
刘支书看他沉默,笑道:“咋滴,怎么突然这样?有人说什么?”
唐炳德:“也不是别人说什么,我一直就这么想。”
飞毛腿肯定跟他说了唐圆的事儿,他也不瞒着,简单复述一下,“和我想的倒是差不多。”
至于天气这个也没啥,有经验的人能判断接下来几个月是旱是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