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高声喝问道:“薛秋、谢旌!你二人可知罪!”
来了!薛秋、谢旌二人互视一眼,是死是活就看大都督安排了!毕竟自己早已派人向其密报消息,再者江东谢、薛、陆、张等家族早已结为联枝,自己二人不过是兵败,应当不至于被杀。
“我知罪!”
“我知罪!”
薛秋、谢旌二人赶紧额头磕地,表示认罚!
“军法,失帅者,全军斩!薛秋、谢旌二人临阵脱逃,以至大败,罪当问斩!”陆逊毫不客气道,“来人啊!推下去,斩!”
“什么?”薛秋、谢旌二人惊讶的看着陆逊。
这与想象中的不符啊!
众人也面面相觑,虽然步鹫被杀,但薛秋、谢旌二人也是打过霍毅,只是打不过而已,用得着使用这条军法。
“都督,是否……”徐盛与二人有些交好,出面说情道:“军法云主帅并非主将,步将军仅是一军主将,而非全军主帅,是否太过严厉……”
“都督!”骆统也出面道,“薛秋、谢旌亦非临阵脱逃,步鹫被杀才是主因!若其安排左右护卫贴身保护,便不会有群龙无首的囧境!故而,救师口一战,罪不在薛秋、谢旌二人,而在步鹫自身也!身为一军主将,不吝自身,等若单人而置于狼群也!”
“嗯嗯!”薛秋、谢旌一脸感激地看向徐盛和骆统二人。
“大都督!此二人身为大军校尉,致使主将身死!应当治罪!若不治罪,日后各路将军校尉相仿而行,又该如何行事!”诸葛瑾则是怒火熏天,不管如何,此二人一定要治罪,待自己了解详实后,再定夺!
“咳咳!”陆逊见众将分为两派,心中阴晴不定,谢、薛二家的面子要照顾到,但诸葛瑾的心情自己也理解。不过,救师口一战大败的根本因素却真的是步鹫御下不严,这才导致那霍毅趁虚而入,于是道:“来人啊!先将薛秋、谢旌二人看押起来,押回江夏,交予我王!”
“呼呼……”薛秋、谢旌二人这才大石落地。
“此战我军虽胜,但刘备实力依旧不容小觑!”陆逊高声道,眼神却是盯着诸葛瑾,意思是警告其刘备才是大患,至于步鹫之事,战场厮杀在所难免,你不要在这里纠缠,我两不得罪,交予吴王才是真道理。
随即,陆逊快刀斩乱麻,直接下了军令,让徐盛李异二人率军紧随孙桓,前去夺回秭归,命潘璋、朱然二人领军返回江北前去围剿黄权,命诸葛瑾率军南下前往追击马良、霍毅,又命人将薛秋、谢旌二人以及步鹫尸身运往江夏。
“唉……”待众人走后,陆逊这才叹气道:“不能再打,若是蜀国一蹶不振,让魏国得利,我江东亦是多事之秋!若是所料不差,魏国该发兵了,我得加快动作才行……步子山啊,步子山,没想到……啧啧!竟然死于如此籍籍无名之手!我是该喜还是该悲呢?”
事到如今,陆逊依旧认为步鹫之死是咎由自取,宛如当年孙策那般孤身置于群狼而死于刺杀,虽然命诸葛瑾前往追杀,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自己反倒是要担心江陵孙权和建邺那吴王妃的看法。
另一边,与沙摩柯等人分离的霍毅与马良,此刻正在策马狂奔。
安全起见,霍毅选择了绕开夷陵战区,选择从夷陵以南一百里、自己的老家枝江一带渡江,然后再北上西进,绕了一个大圈。
十日后,霍毅、马良一行风尘仆仆接近临沮。
临沮,西汉建元元年置县,以其临沮水而得名临沮县,属南郡直至东汉。曹丕称帝建魏,临沮便隶属襄阳郡。位于荆州西部、夷陵之东北。县域之东、东南与江陵、当阳毗邻,西南、西与夷陵为邻,北部便是绵延千里的荆山。因其地理位置特殊,魏国征南大将军夏侯尚夺取上雍房陵后,便命人再次驻,主要是防御吴军绕山北攻襄阳。
霍毅和马良推测,假若黄权要降,临沮便是唯一的通道!
这十日内,风云变幻,陆逊毫无阻拦的便攻取秭归,完全将黄权退路堵死,又命徐盛、李异二人攻打黄权所部,试图劝降,但遭黄权拒绝。
心中权衡之下,黄权决定保全自身与大军,委身于魏,并撤军北上二十里,避开吴军,而后发信于夏侯尚企图归魏,但因军中众将意见不一,如今正焦头烂额、等待魏国回应。
这样的时刻,黄权自然想不到刘备麾下侍中马良与中军白眊掌旗都尉霍毅四人已经悄然来至其大营外三里之地,正认真观察大营动向。
“去疾!”看着手中截获的黄权亲笔信,虽然有感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