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等人固然可以采取备用计划,但这些家财却是万万保不住了。
“申信,我再问你一遍,可曾认真探查过鍚县四周?”申仪虽然心中一松,但还是未曾放松警惕,鍚县虽然距离上庸数百里,但蜀军依旧可能派兵来夺,自己一行船队冒充商队,可是自己这一脉所有的家产,自然要慎之又慎。
“报家主!”申信回道,“末将到了鍚县后,立即派人四处查探,也和城内申家暗桩联系,鍚县确实无蜀军迹象!我甚至快马往城南探查二十里,全无蜀军踪迹!”
“好!”申仪这才点头,“传我之令,船队立即快速过鍚县,前往木兰寨白石滩过夜!所有兵马务必警惕,所有人不许下船!”
“诺!”申信立即领命。
整个船队也立即分作五個小队,装作不同的商船,一一离去。
最后,只剩下三艘最不起眼的小船逗留最后。
“岳儿,靠岸!”申仪望了望日头,即将落山,眼睛不知为何跳个不停。
“父亲,为何?”申岳疑惑道,“船队已经分成五个小队,父亲……”
“小心驶得万年船!”申仪沉声道,“你我速度下船,将丙船上的马匹牵下来,沿着陆路前往鍚县!”
“这……”申岳虽然疑惑,但还是领命:“诺!”
很快,申仪和申岳领着三十亲兵,悄然上岸,任由船夫将三艘小船缓缓沿江而下。
“走!”申仪骑在马上,“驾、驾、驾!”
一行人也开始匆匆赶路。
“轰隆隆……”
马蹄飞快,望着不断倒退的道路树木,申仪不由一松。
不知不觉间,众人便已经过了七八里路。
忽然,接近拐弯处,一声大笑响起。
“哈哈!申太守欲往何处?霍某在此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