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诗句又出现在了他脑中。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其实秦启的罪恶感更加浓郁，不然他也不会提前暗示嬴政，或者低价甚至是同意赊账，卖出自己的粮食。

“秦启你做的够了！已经够了，自己也要为以后考虑的，卖粮食给商人没问题！这些肉食也是犒劳大家的！你做的够多了！……”

秦启的理性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他做的没错！理性找着各种理由，强调自己的正确，但感性却一遍遍的谴责着自己。

他现在是十分的后悔，当初想起灾荒的事情。

寒露看到停下动作的秦启，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是最清楚秦启的人，这些日子，看着秦启天天骑着马去偏远地区，吃的食物也是越来越简单，除了给门客做的食物，他就没有吃过肉。

这几日就没停下过忙碌，门客售卖粮食的地点，也是秦启大早上，前去实地调查确立的。

最后寒露笑着说道：“君子，谢谢你！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厉害的人！”

秦启也是回过神来，脸上恢复了笑容说道：“突然说什么呢？你是音带回来的，好了！我们赶紧收拾一下，早些睡觉，明日还要继续呢！”

此后的时间，秦启依旧一直在售卖粮食，在各处奔波，将粮食带到了那些贫困的地方。

直到九月，他的粮食才卖完。

在这期间，相府中的门客也加入了低价卖粮中，他们带动了更多的人，甚至在咸阳出现了粮价下跌的情况。

而秦启的名声，也是在黔首中迅速传播，甚至直接传到了嬴政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