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打算教训孩子也没法下死手管教。
等着的。
让她找到机会,她一定狠狠教训一下两个小家伙。
两个小家伙听见妈妈的话,瞬间止住哭声,藏在爸爸怀里,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个不停。
好像在思量妈妈这话的含义。
花兮兮瞪了两个小家伙一眼,没好气道,“田佑安、田甜,去书房面壁思过。”
说完,转身拿着鸡毛毯子就走了。
她不走,孩子们哪有告状的机会?
谁给他们处理伤口。
果然,等她的身子转过影壁,两个小家伙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对着爷爷奶奶告起了状来。
佑安难得不再板着脸,一脸老成样儿,而是苦兮兮的扒下小裤子给爷爷奶奶看自己被妈妈抽的肿起来的小屁股。
田父田母看到宝贝孙子红肿的小屁股上一条一条的豆角印,深吸一口凉气。
田母眼泪立马就落了下来。
田父也红了眼眶。
嘴里不停的难道,“怎么下这样的死手。”
“我们佑安受委屈了。”
“奶奶给宝贝涂药,涂了药就不疼了。”话落,还心疼的对着佑安的屁股吹了吹气,好似,这样就能把疼痛吹走似得。
甜甜见爷爷奶奶只心疼哥哥不心疼自己,连忙也撩起小裙子,要给爷爷奶奶看,她也被妈妈抽了,可疼可疼了。
田靖泽本来还在替儿子心疼,听见闺女的话,立马把儿子忘在了脑后。
夹着嗓子,小声道,“甜甜也挨打了?”
“妈妈怎么这么狠得心。”
“就是,妈妈坏。”
到这时候甜甜还没忘了告状呢。
就盼着爸爸能把妈妈也揍一顿。
鸡飞狗跳的母子几人,跑累了,暂时休战。
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吃零食休息。
看着一早出门的田父和田靖泽竟然在半上午的时候回来吃了一惊。
再看两人的漆黑的脸色,花兮兮心里一跳。这些日子的报纸她每日都不落,虽然还是没有关于东北方面的消息,但是,从昨天她就开始心慌。
再看田父跟田靖泽的脸色, 心里确定,小世界的历史主线和她原来的世界真的一样。
接下来的几十年可就难了。
想到这里,花兮兮也没心思教育孩子了。
“田佑安、田甜!自己去书房里壁思过。”
本来以为爷爷、爸爸回来,可以逃过一劫的两个小团子,听见这话,噘噘嘴,扭头看向爷爷跟爸爸,发现爷爷和爸爸黑沉着脸,一点没注意到他俩。
再看看一脸冰霜的妈妈,也知道今天的罚站是免不了的了。
都乖乖的向书房走去。
打发走两个孩子,花兮兮跟着进入到客厅。
田母带着田婶去买布料了,说是要给家里人做棉靴。
看着客厅里沉着脸不说话的两个人,花兮兮张了几次嘴,直到嘴巴发干,才干涩地发出声音。 “外面怎么样了?我看报纸上说日本人把南满铁路给炸了。这是要……”开战了?后面的话花兮兮试了好几次,都感觉喉咙里像是塞了棉花一般,怎么也说不出那几个字。
“嗯···”
田靖泽心里像是煮了一壶开水一样,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谁能知道,区区一个弹丸小国就敢如此嚣张。难道说我堂堂中花大国,被个弹丸小国挑衅都没有反抗之力?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越想心头越恨。
眼看马上要毕业了,他还想大展拳脚,为国家、人民作出一番贡献。
原本,他想要做个老师,教书育人、启迪民智。
现在看来,根本就走不通了。
“这世道怕是要乱了。”田父自言自语道,“今天铺子来买粮食的人多了许多,想来,也是家里老人发现情况不好,让出来买粮食的。”
“东北的情况,我看怕是不好啊。比当年长毛闹出来的乱子不差。”要不说田父眼光独到呢。这时候,大部分zf高管怕是还觉得仗一定打不起来呢。
花兮兮崇拜的看向田父,问,“爹,您打算怎么办?”
“把柜台上摆的粮食卖完,就把铺子关了吧。”
“等过段日子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开。”田父看到国家这样,有些灰心丧气。过了许久道,“福子和顺子两个人年纪小,不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