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便出言打断道。
“出家之事倒也不急,”朝仓景高这才觉得有些失礼,便将印信交给侧近,笑着对朝仓孝景回答道:“不过家督渡让仪式还是要趁早举行,要不这样吧,就明天中午如何?”
“明天?”朝仓孝景似笑非笑道:“就这么着急么。”
“不着急不行啊,”朝仓景高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报以一副虚假的笑容:“前线还在打仗,不能因此乱了士气。”
“你还知道前线在打仗?”朝仓孝景没好气地质问道:“这个时候,你搞这么一出,只会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况且,你应该知道,宗滴殿下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是么,木已成舟,他能奈我何?”朝仓景高反问道:“况且,若是我不搞这么一出,战后,你会放过我么?兄长,有些话不能明说,不然定是要伤了和气。”
听到这句话,朝仓孝景一时语塞:是啊,他本就对这个弟弟心存戒备,更是计划战后便剥去他大野郡司的职务。如今却被他先下手为强,正所谓成王败寇,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好吧,不说了,明天中午就明天中午吧。”朝仓孝景无奈地答应道。
“对了兄长,明天的渡让仪式,叫上长夜叉(朝仓孝景嫡子)一起出席吧。”朝仓景高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