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安享晚年,二来帮本家留心近畿的动向,免得你在若狭消息闭塞,错失一些良机。”
“全凭父亲自己决定吧,时候不早了,我也准备动身进京了。”说罢,信重伏身向武田元光拜别离去。
看着信重的背影,武田元光双目莹莹,慨叹道:“彦五郎这小子,必定是我武田家的中兴之主啊。”
此时的京都东洞院内,六角定赖正与嫡子六角义贤在茶室端坐,静静等待信重的到来。
“父亲大人,您真要将阿凛嫁到武田家做侧室?”六角义贤不甘心地问道。
“这也要看,武田家这位当主值不值得托付。”说着,六角定赖瞥了一眼六角义贤:“没记错的话,那位伊豆守,应该跟你同龄,都是大永元年生人。你瞧瞧人家,现在马上就是两国守护了,还夺取了朝仓家的敦贺郡,而你呢,哎,四郎你可要努力啊!”
“他不过是沾了祖上的荣光罢了,没有若狭一国的家底,他哪有实力击败朝仓、一色?”六角义贤不以为然道。
“若狭的家底?”六角定赖苦笑一声:“他那父亲和兄长,留给他的可不是什么家底,而是一个烂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