瑭低垂着脑袋,他没有看向任何人,只是默默把头低下。
沈瑭知道,当了这个出头羊必然要接受惩罚,可他又不能把罪责推给别人,所以低下头,选择不回答。
“难道,是你?”保安见沈瑭不说话,迅速将手指转移阵地指向粗大个的壮汉。
重新夺回领导权的保安重振雄风,怒而不威,语气中带着傲慢。给壮汉压迫得不轻。
别看壮汉身体粗大,没被注视之前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在指尖停留在他脸前的一瞬间,壮汉的脸色几乎是一刹那就闪过青紫色,眼睛瞪得溜圆,满是不可置信。
示起弱来丝滑无比,他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跪拜,反复磕头:“怎么会是我呢!不是我!您是最清楚我清白的人啊,我还想活命,放过我吧。”
沈瑭扭头看向壮汉,他的脸色未变,脑海里却已经从对话中分析明了——壮汉就是第三个叛徒。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萧桓,意料之内地主动拦下这个“烂差事”。
“是我,我是主谋。”萧桓对着沈瑭苦笑,略显无奈,那种无奈更多是一种对现状,对未来的悲惨预景。
沈瑭却没有get到,在他的认知体系里,这事儿确实有萧桓的谋划,既然他愿意当这个代罪羊,那就随他英雄主义的心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