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有永叹。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当说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时候,朱媺娖微微看向右侧,与此同时,朱媺娖安排的真正捧哏堵公堵胤锡该上场了。
拿出堵胤锡在历史上躬入其营,开诚慰谕,称诏赐高氏命服,锦、一功蟒玉金银器,犒其军,皆踊跃拜谢。乃即军中宴之,导以忠孝大义数千言。明日,高氏出拜,谓锦曰:“堵公,天人也,汝不可负!”的气势来,而且这时候明军占据有利地形,堵胤锡更是气势磅礴,至少比朱媺娖更能说,尤其是高一功等人也十分配合。到了最后,高一功还主动出首,向朱媺娖跪而言:“天下大势汹汹,我等纵为贼寇也知大义,不能做了天下的罪人,还望殿下不择我等罪过,让我等亦有戴罪立功之时。”
朱媺娖连忙跑过去拽着高一功的手,把他扯起来,口里还说着:“高将军快起。”
高一功看着朱媺娖洁白的侧脸一红,立马反应过来低下头看地,听朱媺娖说话:“……我父在时亦言即有陷没胁从之流,或能舍逆反正,率众来归者,准许赦罪立功。高将军如此深明大义,媺娖怎敢有违。”
朱媺娖亲自把高一功送回案桌,转身欲走的时候发现衣袖还在高一功手里,朱媺娖身子一顿,面不改色的用力一扯,不动,又一扯,撕拉一声把衣袖扯开一道裂痕,这个时候高一功才如梦初醒一样松开手里的衣袖。
高夫人现在的表情,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而朱媺娖就好像袖子没有开裂一样,坐回自己的主位上,面带微笑的听巩焴表忠诚。
这场政治意义很浓的盟会,终于在朱媺娖的提议下一同举杯向东方明孝陵的方向,同誓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才缓缓落下帷幕。
朱媺娖借故自己年纪尚小为由,结束此处盟会,看除了自己无人动作,朱媺娖起身告罪离开,接着这些人也慢慢散场。高夫人瞪了高一功一眼,给他一个后脑勺,高一功无奈的追上去低声说什么。
朱媺娖回到自己的住所,勉强松了一口气,看着右手衣袖上的开裂无奈的对费珍娥说:“珍娥,有空再补一补,卢伴伴没送来几身合乎仪制的冠服,也没必要劳民伤财的再制。”费珍娥恭敬的应是。
朱媺娖揉揉眉心和太阳穴,仰头看了一眼太阳,不知道是对谁说话:“时至今日终于肯有人听我说一说话了。”
接着她要干的事情还有很多,在十一月末黄得功为了安抚军心,瞒下了弘光的被俘,直到弘光被多铎带着在人前露面,才让南北各地知道这个皇帝已经北狩了。
现在这个时候,恐怕隆武已经立了,鲁王也监国,而且时间的改变朱媺娖还很怀疑东边到底是不是隆武和鲁王,如果是自然最好,如果不是朱媺娖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但就算是从长计议,谁也不能阻拦朱媺娖下两广,广西有瞿式耜等着人解救,广东有丁魁楚,不弄死丁魁楚换人朱媺娖可真是难消心头之恨。
要知道隆武继位以后广西可有一个好风口,继弘光政权以后,唐王朱聿键在福州建立隆武政权,继续抗清。不意在桂林的靖江王朱亨嘉不承认隆武政权,自称“监国”,建立政权。派人拉拢瞿式耜,被瞿式耜严词拒绝。朱亨嘉不禁恼羞成怒,带兵赶到梧州,用武力威胁。瞿式耜被横拖倒曳,还是面不改色。于是,瞿式耜被带回桂林囚禁起来。后来隆武政权的军队,把朱亨嘉打得走投无路,被困桂林,只得劝说瞿式耜协助守城。趁此机会瞿式耜联络朱亨嘉的军官焦琏,和城外军队取得联系,里应外合,把朱亨嘉擒获。
更妙的是,丁魁楚还在里面掺和了一脚,朱媺娖正愁怎么找不到借口处理丁魁楚呢,明朝立嗣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掺和的小事,哪怕朱媺娖杀了丁魁楚也非出之无因。
丁魁楚到底干了什么让朱媺娖如此心恨?历史上隆武帝在福建汀州被清军俘虏后绝食而死,消息传到广东,丁魁楚和瞿式耜等人拥立桂王朱由榔在肇庆监国,不久劝他称帝,建立永历政权。
永历帝投桃报李,任命丁魁楚为首辅。而掌握朝政大权的丁魁楚,飞扬跋扈,收受贿赂,大肆敛财,打击异己,却无意整军备战,抵御即将南下的清军。
“岭南三忠”之一的陈子壮目睹此景,不愿与和丁魁楚等人同朝为官,退居九江村。
与此同时,苏观生等人在广州拥立朱聿鐭继位称帝,建立绍武政权。永历和绍武都认为自己是正统,要求对方退位归藩,未果后,双方各派主力在三水一带激战。
清军李成栋部利用永历和绍武内讧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