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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仰慕

茶,过了近一个小时,朱媺娖才一副力气不支的模样,让他们下去了。

朱媺娖回到被窝里,在被褥的掩盖下唇边的笑意渐渐消失,现在的云南到底是谁家的云南呢?朱媺娖浅浅闭上眼睛,她的头又开始一跳一跳的疼。

过了两天,朱媺娖单独见杨畏知。

“坐。”

摆摆手免了那些繁琐的礼节,并让侍女远一些下去,她才对掀袍坐在她对面的杨畏知说:“介甫觉得那孙可望是何等人物?”

“平东伯确有其才。”杨畏知对孙可望没有因为他是流寇出身就有丝毫贬低。

“我也是这么认为。”朱媺娖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臣直言,臣原意举兵,确不想为平东伯所败,后来又知平东伯是国朝所派,才稍放心来。如今天下纷扰,公主理应知道,现如今平东伯所行之事确实为我国朝正需之事。”杨畏知一脸诚恳的说,他不了解朱媺娖的性格,害怕朱媺娖乱了云南的局面。

“我知道,天下事论迹不论心,他做的事对国朝有利便是国朝的忠臣。可若他想要更进一步呢?”朱媺娖逼视杨畏知。

杨畏知免冠行礼:“那么臣自然当用性命阻止,以报国恩。”

朱媺娖深深地直视他,知道他确实说到做到,她没有继续为难他。

“起来吧,我也没打算让你送死,既然你和孙可望关系好,无论之前云南布政使是谁,现在都是你了。云南是个好地方,三五年内兵祸烧不到那里,又百废俱兴,滇人也是国朝的子民,还望介甫多多努力。”

“臣领命。”

杨畏知倒退着走了,朱媺娖低头看着还散发着清香的茶水,水蒸汽糊了她一脸。

当天下午,朱媺娖在书房写了一下午的字,等到出来的时候,她洗去手指的墨迹,吩咐让李定国明天来见自己。

当天晚上朱媺娖翻来覆去很久,喝了一点儿助眠的汤药才睡过去。

第二天,朱媺娖看着镜中面颊缺少血色的少女,扣上镜子,站起身来。

“安西伯已经到了?”

“是。”侍女低眉顺眼的说。

“把他带到书房去。”朱媺娖起身吩咐。

李定国对于公主要和自己面谈的事情并没什么好吃惊的,他只是和往常一样前来,卸下随身佩剑,却没有在书房里看见一向待人热切的公主。

“定国。”朱媺娖看向已经等待着自己的李定国,眼眶渐渐漫上绯红色。

“你们都退下,我有事单独和安西伯商谈。”

李定国恭恭敬敬地行礼,朱媺娖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就在这一刹那间,李定国突然感到一阵惊讶——他敏锐地察觉到,朱媺娖的手指竟然在微微颤抖着!

待到书房内仅剩李定国一人时,朱媺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激荡的情绪,用那因激动而略显颤抖、且饱含泪水的声音说道:“定国……哦,不,应该称您为晋王才对。其实,我已经仰慕您许久……”她的语调中流露出一种李定国不能理解的情感,仿佛压抑已久。

原来因为南明已经不像历史那么艰难,朱媺娖本来也不打算依靠剧透,而是希望靠自己细细参谋,但这一场病让她改变了主意。

李定国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如同听天书一般,看着朱媺娖美眸含泪,泪光盈盈的望向自己。她神色悲伤,双颊晕红,肤色白腻,一双眼灿然晶亮,含着泪水,容色清丽,气度高雅。秀丽脱俗,清若冰仙;花容至艳,玫瑰含露(金庸碧血剑的描述)。

李定国见朱媺娖扑到自己怀里大哭,一时手足无措,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公主,公主,你怎么了?”他连声问询,就连外面的侍卫也被惊动,哗啦啦冲进来。

一见侍卫进来,朱媺娖又恢复自己以往的严肃:“出去。”

侍卫见没什么特殊情况,诺诺地离开。

朱媺娖拭去眼泪,从书籍里抽出一叠写满字迹的纸,“我知道你不明白。”她语气哽咽,“但我真的真的非常仰慕您。”

李定国心下惊异,但还是低头看向朱媺娖递给他的纸。

这里面是清史稿、永历实录里面摘取的他的一生,最后定格于那句“宁死荒外,勿降也!”

李定国低头看着,朱媺娖痴痴盯着他的面容,现在的他是那么高大自信,还没有经历历史上那么多波折,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就像当年泪眼朦胧地看着李来亨和李过一样。

李定国看了一遍又一遍,期间朱媺娖从来没有把视线从他身上离开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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