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说要恩养我兄妹自然不会对我们做些什么,这不是砸了他的招牌。”
“至于李过。”她微微无奈:“之前我在西安的时候他去防备清兵了,没多久李自成就死了,他还要拿我去诏安,自然礼遇,后来我反客为主,那就更不可能了。”
“我那个时候只有公主的名分,自然要保持自己的身份,可现在我已经进监国位,有名有实,当然可以随心。”
她轻轻戳戳李定国的脸颊:“你个混账。”她再一次笑骂。
“臣不该……只是听多了。”李定国眼神里流露出内疚的表情,声音细如蚊呐。
“我知道,谁让你爹的习惯不好。”朱媺娖宽宏大量的说:“不过,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至少在我登基之前是不能让外人所知。”
“臣知道。”李定国也抓住朱媺娖的手,可能是关系近了,朱媺娖明显感觉到李定国对自己亲近许多。
“去洗一洗吧。”朱媺娖轻声说,然后扬声对外面喊:“珍娥,进来。”
费珍娥恭敬地走进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张家玉从广东来的时候也把费珍娥给带上了,而去接替她的正是秦怀贞,朱媺娖打算在广东继续试点开放口岸,让秦怀贞磨炼一下。
“有热水吗?”朱媺娖问,并且从散乱的床上捡起自己的衣物。
“奴婢已经准备好了。”费珍娥也很会看眼色,从外面听见里面的动静以后就让人烧了热水。
“定国。”朱媺娖拍拍他的手:“你也拿着衣服去洗洗吧。”
“嗯。”李定国满脸春风得意,他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去洗澡去了。
朱媺娖揉揉腰,站起身来扫视,眉头微皱:“等我走了就把床单拆出去烧了,打开窗户通风。”
费珍娥依然低眉顺眼的应:“是。”
“至于那些约摸能知道的,都去敲打敲打,勿泄禁中语,泄者——”她眼角微眯:“死。”